之向我提了分手，然后让我把这个给你。”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陈衷小心翼翼地把密封袋收了起来：“他的确帮了我一个大忙，不过似乎我和他在短时间是不能碰面了，如果可以的话，希望你能帮我传达一谢意。”

    尹之的确是给他提供了一个不得了的线索兼证。

    因为这支剂是三无产品，瓶没有被撕过标签的痕迹，底也没有印着生产日期之类的，不像是专门生产来盛药的，但封不是实验室用的，而是服瓶用的螺旋瓶盖，这说明瓶极有可能是定制的，也就是说，这剂是小规模生产的，有一定的非正规市场。

    陈契曾亲承认自己使用过剂。

    但比起他把剂用在了牧沐的上，陈衷首先想到的，是宁世林的父亲两次易期暴走的疑。如果那些都是陈契的，那他早在二十年前就能拿到剂了。这前后跨越了二十多年的剂使用况，让陈衷推测，陈契是有可以稳定提供剂的货源的。因为现在对于市场上剂的通把关非常严格，一般人很难钻漏。

    而说到这个货源，陈衷觉得最有嫌疑的，是那家名叫鹿蜀的 Alpha 养生会所。

    ——也就是他最近在 “卧底” 调查的那一家。

    “这么一说，陈衷，你爸是不是涉黑啊？”

    柳峰岳忽然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    “那家叫鹿蜀养生会所的，不是什么正经会所。我在那里卧底，他们对客人的准要求很严，但招聘就很随意，其中还挖了不少诱人堕落的陷阱，然而到现在还运营得好好的。那里的员工，也给我一说不的奇怪的觉。会不会他们表面上是会所，背地里生产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，甚至还在自己的员工上试过药？”

    或许那些误闯来的年轻人，并不完全是被金钱诱惑着走向堕落的，同时他们的也受到了药影响，变得难以自持，最终心理上在潜移默化中被动地接受了如此这般的 “工作”。

    陈衷：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等等。

    柳峰岳说什么，他在那里卧底？？？

    原来他不是到那儿惹拈草的？？？

    陈衷一把抓住了柳峰岳的肩膀：“哥，你去那地方卧底什么？你不知那场合很很危险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踏，” 柳峰岳顿了一，悄悄地瞥了牧沐，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想替牧沐一探尹之的好坏，从他的朋友上找突破的，混，“我就是直觉尹之那个有钱的朋友有可疑了，所以就，随便调查一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调查一？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莽，万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搭去了怎么办？万一就像你说的那样，他们对自己的员工也药了呢？” 陈衷气得睛都红了。

    柳峰岳不以为意：“我无所谓啊，我是 Beta。他们用的药应该都是针对 A 和 O 的，肯定对我没什么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