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搬来这里的原因，你说，我应该来赎罪。”

    熟悉的文字让辛棠前有恍惚，他了胀痛的额角，一晃神，就看到手里平板屏幕忽然缩小，变成掌大小的手机——

    他空了几行，在末尾打字：

    二是，辛棠猜测上一次他肯定也这样找过，也许看到熟悉的文字时，他能想起什么。

    “真正那样的人是我啊。”嬴还在笑，不过那样断断续续的笑声变得有些瘆人，明明眉微弯，却让人觉不到任何笑意，只充满了刺骨的寒意。

    这将是一个缓慢而痛苦的过程，如果治疗中止，患者可能会产生更加大的心理偏差。

    首先说搜寻的结果，有乎辛棠的意料，但仔细一想，又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一切都说得通了——人格障碍是不可治愈的，但是，可以好转。

    一是，他想要嬴好起来势必需要这些消息。

    可是，嬴的表那么认真，那么冰冷……

    顿了片刻，他忽地扑哧一声笑了来，“你这是什么表啊, 棠棠？”

    嬴抬手虚虚挡住嘴，发断断续续的低笑声，“当然是假的，棠棠你从小就是个乖孩，怎么会这事？”

    注意事项：填补患者缺失的安全，建立亲密的信任关系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想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为什么……”辛棠想问他为什么那样的事，话已经说了一半，才突然意识到嬴究竟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不可能！”辛棠听不去了，打断了嬴的话，“我不可能这样的事！我明明、我明明喜你，很早就开始喜你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不可能吗？”嬴轻声质问，却比辛棠的大声反驳更加有力，更加刺透人心。

    嬴好像有什么一穿辛棠的能力, 抑或是辛棠的绪实在太容易看懂。

    好半晌，辛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无比涩地问：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但我会慢慢想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写这句话的辛棠失败了，一切并没有好起来……

    晚上，嬴回来看，仅看了辛棠一, 他就明白了：

    “你说、你说什么？是假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怎么负责呢？你知你都了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，你在想什么？”嬴挑起辛棠的, “你的表……”

    他重复着关键的词语，并把觉得有用的信息都复制粘贴到了记事本上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？

    人格障碍是一个期的心理偏差，不仅需要药的治疗，还需要家、医生等多方面控制患者的行为，从而调节患者的绪，慢慢地把他的心理偏差调整过来。（注）

    “不用那么慢, 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，以前你都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第43章 你把颜料泼在我的上

    “不可治愈……但能好转……”

    他、真的、了那事吗？

    他真的、没有过那样的事吗？

    怎么可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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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黄姨来得悄悄，走的时候也是静悄悄的，好饭后，她张了张嘴，好像想要说什么，但什么也没说，佝偻着背，低着，走了冷的冬风中。

    辛棠午饭只是随便吃了，之后便窝在沙发寻找关于治愈分裂样人格障碍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我是决定了，如果真的是我错了，我会负责的。“

    “想起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信息很多很杂，一眨，记事本上已经有了好几页的信息。

    辛棠像是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脖，明明张着嘴，却无法发任何一声音。

    他零零碎碎梦到过一些曾经的事，他那么烈而卑微地追求过嬴, 怎么可能对他那样的事！

    嬴慢慢收敛笑容，神冰冷, “你把颜料泼在我的上, 你把我的东西从四楼丢, 你抢走我唯一的玩，你诬陷我偷了你的钱, 你摔断了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怎么可能！

    他的脑有转不过来，脸上悲喜加，看起来有些可怜，又有些可笑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你想起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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