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有没有我的啊！”林海洋的脑袋，突然就从后面冒来了，“啪”一声，王京京拿书敲了他，“啥事都有你，魂不散。”

    不过对于分别，同学们是习惯的，也是必须习惯的。那么多的过客匆匆，那么多的声笑语，那么多的悲伤和快乐，注定要在某一刻终结。

    这一，王京京被气笑了，嘴上都要撇胡来：“贼心虚，看来你还真是在说江渡，你无聊不无聊啊，一天天，跟菜市场大妈似的，大妈都没你嘴碎。”

    这话张晓蔷没听到，她已经到后面去找人了，江渡扭看看她们，没说话，她不确定是不是在说自己，心里咯噔一。

    “对，决定了，选文选理，自己不后悔就行，”她从书包里掏个符袋，庙里得来的，上面绣着“前程似锦”四个字，“给你，外婆给我求了一个，还给你求了一个，上次忘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王京京嗓门大，陈慧明立刻喊她名字：“王京京，你说谁三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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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哇，真是谢谢外婆了，我好喜！”王京京夸张地接过来，亲了又亲。

    可陈慧明分明翻了个白给她，江渡立刻脸红了，王京京留意到这一幕，捣捣她：“那个三八是不是在说你？”

    周一上给张晓蔷时，张晓蔷正在找同学补表，有的人总是不够细心，忘记填日期。

    她再喜魏清越，也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选理科，文科才是她的前程。她如果足够优秀，最起码，能换来跟他同班同学的福气，可惜，她连这个本事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这么结人家，还以为也跟着选理拍呢。”陈慧明的声音，非常刺耳，睨过来几，她跟同桌在那嗑瓜。

扒拉着笔袋，“咱班大分都选理，我问了一圈，就没几个文科，你真的决定选文科啦？”

    大家还都穿着羽绒服，一动弹，沙沙地响，教室里人声不断，这样的相聚，已经是过一日少一日。

    江渡笑笑，理书放在手里挲两，她其实一都不讨厌理科，只是没学好。真的要告别了，心里有不舍，可人不朝哪个方向飞，总不能一直停在原地，天没有不散的筵席。

    “会有一次分班考试，加油，说不定你能冲文实。”张晓蔷不忘给她鼓劲，江渡微笑了，说，“你一定会理科实验班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谁大妈！”陈慧明睛睁圆了，刚要跟她吵，同桌给她使了个神，陈慧明会意，改了策略，怪气瞪着王京京，“你把

    而王京京选理，意味着她再想当捉刀客也是不可能的了，光无涯，他对她来说，竟然是一件越来越没希望的事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的。”张晓蔷相当自信地说，她笑起来，小梨涡更了，江渡有一瞬的晃神，她知，张晓蔷会再次成为魏清越的同班同学。

    “人家是要实验班的。”同桌蓄接了句。

    在大家的刻板印象里，选文科的，大分都是成绩差脑不怎么好使的，学校也一直是重理轻文，王京京嘴里说着大不了理转文，但为了不让人看扁，她只是说说而已。

    人心躁动的开学第一周，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确定选文了？”张晓蔷问江渡，她。

    “那等明年节，我让我外婆给你也求个吧。”江渡想起寒假的事，觉得欠林海洋一个人，赶许诺言。

    分科调查表还要家签字，周末，江渡把表拿给外公外婆看，当然是什么意见都没有，也没什么可犹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