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西法。”雅威冷静地接，“我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是怎么知的？”格林菲亚愕然。

    “看脸。”

    格林菲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是好简单暴的理由。“人有相似，有相同，也许只是巧合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是他。”雅威轻声回答，“看他第一我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还答应与他约会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看看他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太冒险了。”格林菲亚心有余悸，“如果他伤害到您……”

    雅威不解：“他为什么要伤害我？”

    “他已经伤害过您了，在一千年前的恒星天。”格林菲亚旧事重提，“永夜之剑，刺穿了您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有错在先。”雅威很自然地回答。

    格林菲亚叹：“如此罪过，您竟然都不放在心上。即使路西菲尔已经堕黑暗，也依然是您最偏的那一个吗？”

    是啊，一直都是。

    造主的儿。

    路西法开了一半的会议，在他离开后变成了茶话会。

    贝利亚靠在萨麦尔上呼呼大睡，别西卜狼吞虎咽，其他恶随意地聊着天。

    钻钱里的玛门把新拍的电影提前放给大家看：“有什么意见随便提。”

    利维坦一边修剪着指甲，一边嘲讽：“好像这电影赚的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似的。”

    玛门撇他一：“海上的船只那么多，人鱼都富得油，你还缺钱？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老司机阿斯蒙斯在电影开场的第一分钟就开始挑剔：“怎么又是人类？一新意都没有。人类有什么好玩的，挑战不如天使，柔韧不如灵，叫起来不如人鱼，合度不如魅，连持久度都不如血族……一不小心就玩死了，真是一无是。”

    该隐不满意了：“血族为什么排在最后一位？你对我们血族有什么不满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你要亲自改变一我的偏见？”阿斯蒙斯随瞎撩，“随时迎。”

    玛门理直气壮：“人类可是大客，女主角不是人类她们怎么愿意掏钱？”

    “但也不能老是人类，就不能换换味吗？比如天使和恶的相相杀，肯定很有市场。”阿斯蒙斯兴致，“想想看，谁不想折断天使的翅膀，把他锁在笼里肆意玩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