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何渊渟笑容灿烂，“你喜吃小龙虾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原端跟着他走。

    何渊渟放慢步，两人变为并肩。“我们来玩个快速问答游戏，决定今晚吃什么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原端回答。

    “小龙虾还是烧烤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烧烤。”猝不及防的问题，他回答起来慢了一拍，活生生把快问快答变成了慢问慢答。

    “烧烤还是火锅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火锅。”

    “麻辣还是清汤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原端犹豫着。

    “OK，那就鸳鸯。”何渊渟笑眯眯，心甚好。

    “玫瑰可以药材料吗？”他们并肩走在的香气里，何渊渟转看着原端问。

    “有些品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说？”何渊渟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“千叶玫瑰和大士革玫瑰。”

    “哦～”何渊渟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，恨不得掏手机记在备忘录上。但是原端就在他边，所以他没有这么。

    火锅店是他在车里等待的时候挑好的，这条街最受好评的那家。

    幸好不是火锅最盛行的冬天，不然还得排队。

    包厢的桌太大，他们只有两个人，就坐在了大厅安静的一角，两侧镂空雕的木格，隔开其他桌的嘈杂，的灯散发着光。

    中央空调的冷气打得很足，与气腾腾的火锅很相称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不会离开你的实验室。”何渊渟一脑地倒了几盘羊卷到辣锅里。

    清汤比辣锅沸腾得慢一些，原端注视着咕嘟咕嘟的白汤，开始动手往里面各菌菇。

    “家告诉妈妈我不好好吃饭。”他闷闷不乐地取罩，折叠好放袋，“妈妈让我来参加表妹的婚礼。”

    尝过李星楼厨艺的何渊渟瞬间心领神会：“生药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太好。”原端不满地抿，“和书上说的有差别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不一样？”何渊渟问。

    “书上写的是红宝石的颜，我来的是珊瑚红。”

    何渊渟在脑海里想象了一，迷惑不解：“这两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，珊瑚红明显要淡一。”原端从袋掏了小巧的笔记本，里面夹着一张折起来的卡。

    何渊渟对着卡瞧了半天，也没看明显在哪。

    “也许你可以加红宝石？”他挠挠，在原端淡漠的神里讪讪一笑，“我只是开个玩笑。——材料够用吗？”

    “鞭尾蜥血暂时用完了。”这也是他愿意离开实验室的原因，“妈妈和墨西哥那边签好了合同，最快12号可以送来第一批鞭尾蜥血。”

    “12号……那还有六天。”何渊渟夹起完全变的卷，蘸着调好的辣椒油滋滋地送嘴里。“味真好！你要不要尝尝辣锅？”

    “辣不辣？”原端踌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