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季北周……”林初盛指了指浴室依次排开的验，“那个……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例假？需要我去给你买卫生巾？”季北周一个大男人，也没见过验，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她说那个来了，第一反应就是来例假，却见她脸微白，目光呆滞，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和额。

    “肚疼？还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那个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好像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林初盛呆了，季北周也傻了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他才笑声，抱着她在房间转着圈，亲吻她的脸说：“我们明天去医院再检查确定一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害怕。”林初盛有些回不过神。

    “有我在，不用怕。”季北周搂着她。

    这一夜，两人躺在床上，林初盛心底有些忐忑，话很少，都在听他说：

    “我原本准备在保护区待到年底，等我这次回去就跟上面打报告，应该暑假就能回来。”

    以前保护区人少，季北周无法分，走不开，如今去的志愿者多了，有人可以从他手中拿过接力，他也能安心退来。

    “你准备留在哪里？应该买个房了，你喜什么风格的？”

    “等回家，我们先订婚……你说，你是喜男孩还是女孩？我们生几个孩比较好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季北周说了许多话，抚平她的不安，林初盛窝在他怀里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朦胧中，季北周吻着她的脸，低声温柔：

    “宝贝儿，晚安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指轻轻碰她的腹，缱绻呢喃：

    “小宝贝儿，晚安。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五月，江都

    再过几日便立夏，末，气温陡升，已是穿衣的天气，小姑娘早早换了新裙，也有人还裹着厚重衣。

    季成彧此时正陪着母亲与妻在逛商场。

    婆媳二人正在挑选衣服，他则提着大包小包，俨然就是个工人。

    “成哥，这衣服怎么样？好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