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苍回家的时候还以为家里的三个崽应该都睡了，结果一开门她就觉到了客厅有人，开灯后就看到芥川直地坐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龙之介，你怎么没睡觉？”苍纳闷地问。

    芥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回答：“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“你习惯自己一个人睡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定定地看着苍，“而且，在在原本的世界，跟人虎是敌人。”

    苍走过去，在芥川对面坐来：“你这个自称还有意思的。我今天去了解了一关于你们灵魂互换的况，是时空波动造成的，过个两三天就会换回来了，不用担心。在我们家还习惯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太习惯。”芥川的语气冷淡而直接。他没验过这幸福的家氛围，所以十分不自在。

    苍：“可以理解，也不用特别习惯，反正你过几天就会跟龙之介换回来了。那你这几天打算怎么办呢？”

    芥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回答：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然跟敦一起去武装侦探社？”苍提议，“或者你想去港Mafia的话，我也可以帮你联系中也。”

    芥川有些意外：“你还认识中也先生？”

    “认识很久了。”苍给自己倒了杯，“你自己考虑一。”

    芥川思索了一之后开：“请不用在意在，我也是生活在横滨的，对这里很熟悉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，那好吧，”苍，“那你自己看着安排，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，或者联系福泽社，敦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苍有些好奇，“你什么这么执着太宰呢？我听敦说，你还说了想要取得太宰的认可这话。”

    芥川解释：“因为当初是他把我和银带回了港Mafia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”苍，“说起来，这个世界的太宰也试图把龙之介拐港Mafia，还被当成了港Mafia的人事经理，结果最后，他自己了武装侦探社。当黑手党很辛苦吧？”

    被苍用神注视着，芥川心里有一说不上的平静。他认真想了想，他好像从来没有被人用这样再普通不过的神注视着。

    在贫民窟的时候，所有人看他们的神都带着嫌恶，又想是在看蝼蚁般鄙夷。后来了港Mafia，太宰总是很严厉，其他人看他的神就变成了同。再后来，他变了，属们看他的神是畏惧的，至于上司……森欧外看他的神或许是带着欣赏的，但多数时候也只是在上的。

    他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平静地跟谁说过话聊过天。

    见芥川不说话，苍也就没再追问。她说：“你不习惯跟敦一起睡的话，家里还有间客房，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先去那个房间睡一晚。”

    芥川微微颔首：“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不用在意，”苍笑眯眯地说，“谁让你也是龙之介呢。”她伸手摸了摸芥川的脑袋，“在这里的几天，就先好好休息一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*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