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疼吗？如果疼的话，你要忍一，不许叫声啊。”

    “昨天不是说了早自习再吗？！”

    鹿乔往前挪了，凑到他跟前，两人跟讲什么悄悄话似的，凑到一堆。

    好在大家都在闹哄哄跟老师谈条件，没什么人注意到这声音。

    沾满药的棉凑近，冰冷的药味充盈鼻腔，瞬间让他醒过神来，几乎意识就抓住了她的手腕，阻止她继续靠近。

    鹿乔看着他自发躲避的举动，心瞬间腾起一把火。那该死的胜负立刻就爆棚了，差烧得她脑发，要把许致摁凳上，狠狠摸几。

    鹿乔拿自己只写了个名字的测验卷，犹豫了会儿，轻轻戳了戳前面的人。

    “测试卷后面有作文啊，老师得多给时间吧！”

    “都安静，不要起哄！快课了，把昨天发去的英语测试卷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许致垂看了片刻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鹿乔环靠在椅背上，有些赌气地抬着颌看前面的人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许致立刻松开她的手，指间不经意从她手腕过，冰凉的，像是没有温度。

    许致愣了片刻，才转过来。

    鹿乔看看手里沾满药的棉，又看看前面某人的背影，指尖戳了戳他的手臂，“许同学，你说你这样的，以后能找到女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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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鹿乔：！！！你！！！

    她维持着假面微笑，从屉里掏一个塑料袋，“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突然被住了手腕，鹿乔都没反应过来，有些懵地看着许致眨了眨。

    鹿乔跟没听见他的话似的，自己打开塑料袋，拧断了一碘伏棉。

    凳刺啦一声响，动静不小。

    “药呀，”鹿乔指了指自己的角，“这里不是受伤了吗？”

    棕的碘伏沾满雪白的无菌棉，鹿乔抬手就往许致角上抹。

    许致意识摸了摸角，淡声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教室里吵吵闹闹，都在边赶作业边跟老师谈条件，争取多拖几分钟。

    像这不理人的岭之，就要用最暴的手段来对待他。

    许致掰棉的动作顿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而是意识往旁边躲了一，避开她的指尖。

    “你借我抄一吧。”鹿乔说完，不忘甜甜的笑。

    鹿乔仍趴在桌上，抬起一双大看他，挤满脸讨好的笑，“你试卷写了吗？”

    许致看着她的动作，底绪渐，有片刻怔愣。

    鹿乔在心里骂了许致一顿，藏在桌里的手，最终了气，松开手指窸窸窣窣在桌里摸索。

    一板一，活像老。

    许致：……

    鹿乔越想越烦，脆直起，有些用力地往后靠在了椅背上。

    许致不咸不淡说了一句，随即从塑料袋里拿一支没打开的碘伏棉，转回去了。

    鹿乔现在怀疑，许致肯定是爷爷辈带大的，而且爷爷估计还是老教师老之类，把他教得正正经经，百分百恪守男德。

扫了一，鹿乔的半截尾垂在桌，轻轻晃着，发尾勾着灿烂的秋。

    鹿乔惊了惊，意识抚住手腕。

    一听到要试卷，刚才满教室的起哄笑闹都变成了哀嚎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要攻略你……

    一副贞不屈，不让鹿乔碰一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