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意识看看她的手指，她已经松开了他的衣服，领松了很多，呼都畅快了，但他却觉得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“不怕。”他嘴上说着，心思已经不知飘哪儿去了。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鹿乔有些惊喜的看着他，许致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样，她甚至怀疑他还没有意识到昨晚的事意味着什么。鹿乔天人战了一番，还是觉得坦白能从宽，小心提醒他，“我、我是妖怪。”

    许致收回目光，被她小心翼翼又期待的模样逗乐，没忍住弯了弯，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鹿乔：……你能不能表现一对怪的基本尊重？

    不过鹿乔一直悬着的心倒是慢慢放了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不害怕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虽然只应了一声，但他向来认真，真诚的模样让人格外相信。

    但这也让鹿乔有了些疑惑，“你怎么一都不怕？”

    许致：……怕也不对，不怕也不对？

    许致被噎了一，一气，试探：“有一怕……”他话都还没说完，见到鹿乔要变脸，立刻，“就一。因为我小时候在老家，有过类似的经历，而且我接受能力比较。”

    许致说完，后背都汗了，原来自己的说谎能力这么。

    鹿乔仔细琢磨了一，好像合合理，许致原本就是个喜怒不形于的人，心理素质很大，如果他小时候还有过类似经历，能上接受这事，倒也正常。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其他的妖。

    鹿乔这次是真正放心了，垂没看他，认真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许致愣了愣，不知该说什么，他也不太理解鹿乔这心，他久以来就是这副模样，并没有什么不适。

    但他看见鹿乔低落的垂着，似乎也能受到她的消极绪，忍不住：“你还难过吗？”

    鹿乔原本还有些低落，但一听到许致这句话，忽地灵光一闪，抬起脸，可怜兮兮看着他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许致有慌张，不知现在怎么办，他定定看着她，张了张嘴，犹豫：“我们去买吃的？”

    他已经不敢说小鱼了。

    鹿乔摇，“不想吃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陪我一天。”

    许致：？？！！！

    他神有些古怪，甚至怀疑鹿乔并不难过，只是趁机占他便宜。

    但他还是有些艰难：“明天要上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