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雅听到这里皱了皱眉，她觉得有些话听着似曾相似，但她没有说话，依然保持着认真倾听的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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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问她是谁，她说她是阿斯的女朋友，然后还说阿斯都已经跟她坦白了：说我整天是怎么追着阿斯缠着阿斯的，阿斯虽然拒绝我很多次，但是我一直缠着她。

    “哎……”舒舒叹了气，停了一，像是在给自己鼓劲：“这么说吧，我当时跟她分手，是因为有一天忽然有个女生在网上找到我，质问我为什么要一直缠着阿斯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赫雅听到这里，眯起了睛。在她的记忆中，她可从来没觉得阿斯追过任何人，就阿斯自己所述，她所有的女朋友，都是先主动追求阿斯的，有些甚至是，用阿斯的话来说，是「缠着」她的。

    舒舒见赫雅这般，于是也越说越起劲：“但那时候我因为私心里还蛮崇拜你的，我觉得你很漂亮，又很酷，带那暗黑系，是我很喜的风格。

    舒舒看了赫雅一，继续说：“当时我就奇怪，那个女生说的很多话，我都觉得似曾相似，就是谁谁谁非要缠着阿

    “这话怎么说？”赫雅越发迷惑了。

    “喂，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？！”赫雅觉得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“其实从前在学校那会儿，你和阿斯的碑都不太好。”舒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，一面说一面偷偷观察赫雅，生怕自己的某句话惹赫雅不兴：“因为你知……就……你俩的私生活，校园里言蜚语还蛮多的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，不就是证实了我朋友们的话，她真的是渣女，还没半年，就被我发现她劈了！”舒舒了一气，继续说：“原本吧，我觉得劈也没什么，这糟心的事儿，是个人或多或少都会遇到。但我最不能接受她的一是，她是一个会颠倒黑白的人，你知吗？这真的让我觉得太可怕了。难赫雅学会接受一个谎话吗？”

    后来那个女生就开始骂我不要脸什么的，说我没人要所以可悲到要缠着别人的女朋友，总之就是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。最后还警告我，如果我再不离阿斯远一，她次就会到学校来找我闹。”

    赫雅没有附和，只是有些神地看着餐桌，舒舒见状，继续：“你那好朋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！其实在她追我之前，我边好多朋友都跟我说她很渣，让我不要上当，还说她跟你是好朋友，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啊，我又无所谓。”赫雅觉得好笑，一副真心不在乎这些事的样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所以我一直更欣赏赫雅学你的地方就在于，担不起的责任就不要担，总比兑现不了自己的承诺太多。诚实，对于一个人来说，真的是很重要的品质。”舒舒开始有些义愤填膺地说。

    虽然大家都说你也很渣，但我觉得你只是不愿负责任而已，这不是什么大问题，毕竟你又没欺骗谁的。所以我那时还以为阿斯的渣，是跟你一样的，于是我也就答应了阿斯的追求。”

    22、灰答案

？我不太清楚。不过她这个人，作为女朋友来说，应该是糟糕，看她心的样就知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赫雅问。

    当然，谁知到底是因为她真心如此认为，还是仅仅是因为工作上很需要赫雅而已。

    “没事儿，你说啊，我不会在意什么的。”赫雅示意舒舒有什么话就一吐为快。

    “嗯嗯我就知，你那么酷，肯定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啦！我不别人怎么说，其实我心对你一直是崇拜的，我觉得你很真实，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，所以我觉得你真的很好，我就不跟风说你的坏话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不好意思赫雅学，我是真心夸你的。”舒舒说到这里，忽然顿了一，面有些尴尬，继而变得有些温吞起来：“虽然吧，我可以说实话吗？反正现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，你不会介意吧？”

    赫雅终于被引了注意力，开始认真倾听。

    舒舒见赫雅并没有生气，于是终于放心地又恭维起赫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