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听的事儿可真不少。”徐墨之瞅了郝杰一，撇撇嘴，他对席东东说：“那不一样好吧，郝杰比我大一级，年龄上不差什么，你可不一样，小孩。”

    席东东突然笑了起来，“阿杰哥他们也经常这样称呼你。”

    “都谁说我小孩的？”他一把搂住席东东的脖，“闫默也这样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闫教练没有。”席东东乐呵呵地看着他，一副很喜他的样。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徐墨之松开他，问：“卡片是你送的吧？”

    席东东挠挠后脑勺，“是给你们的节日礼，我没什么钱，就自己了张卡片。”

    “你送的就你送的呗，嘛说别人。”

    席东东笑了笑，“我不是怕你不要嘛。”

    徐墨之想想也对，他可不会收陌生人在特殊时期送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再看席东东在这个房间的状态，和郝杰一样行动自如、无拘无束，他察觉到一丝问题。

    凑近席东东，徐墨之压低声音说：“你曾经也是闫默的线人吧。”

    席东东对他，像是知他会猜到一样。

    “这里到底来了他多少线人？”

    席东东压低声音回：“你以为基础运作很好啊，也就我和阿杰哥这又聪明又厉害的人才能被选来。”

    “够自信，哥哥喜。”徐墨之仿佛看到了经常自夸的自己。

    他又回忆起一件事，对好像还喜自己的席东东说：“有次闫默醉酒后给一个人送钱，是不是给你？”

    席东东摇，“我已经自立更生不需要闫教练资助了，他应该是给别的线人钱，毕竟我们以前线人的时候日很拮据。”

    徐墨之似懂非懂地，又问：“你们为什么他的线人，为了钱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样说也对也不对。”席东东解释，“闫教练经常资助家有困难的人或者孤儿，帮助我们得到正常的生活和学习。不过，我们当他的线人都是自愿的，毕竟他完成任务挣了钱，也是为了我们，而我们也该一份力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徐墨之了然地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闫默从外面走了来，他后跟着脸不好看的布斯。

    郝杰一见他们便问：“捐款仪式结束了吗？”

    布斯委屈地看他一，“你都不知尤里那个老东西要了我多少钱，我今年没法儿娶媳妇了。”

    郝杰淡淡一笑，他看向走到徐墨之一旁的闫默，见他将一个纸袋扔到了徐墨之怀里，大致猜了里面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的钱？”徐墨之打开纸袋惊呼。

    布斯走来给他解释，“你的捐款份钱闫默帮你了，毕竟你现在是整个「大厦」的困难，这儿钱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徐墨之自知无功不受禄，他摇摇，“谁的钱谁自己，用不着帮我。”

    闫默推走他还回来的钱，轻轻补了句：“这是婚财产，没有你我之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