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澜衣自己坐了一会儿，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在她走后不久，有一个男人也了咖啡馆，他上了旁边的一辆车，将车窗闭，然后才拿来自己的电脑和手机。

    顾一纭收到了私家侦探发来的文件，因为是偷.拍，画面比较模糊，还有些抖，但是并不妨碍她看清两个人的脸。

    私家侦探还单独发了一份音频过来，声音还算清楚，顾一纭大喜，万万没有想到，居然能有这么大的收获。

    她痛快地付了钱，甚至比之前定好的多给了一倍，又让他继续盯着宋澜衣。

    这文件不能由她给顾婼雪，因为在明面上，她和宋澜衣的关系还很不错，是不可能调查宋澜衣这样的事来的。

    想了一会儿，顾一纭决定匿名发给顾婼雪。

    她知顾婼雪睡前都有看邮箱的习惯，特意在题目上标明了策划案，确保顾婼雪一定会开看。

    完这一切，她才盯着电脑屏幕，嘴角了笑容。

    她很期待的反应。

    顾婼雪确实收到了她发来的文件，而且也开看了，但是她的表并不想顾一纭想的那样愤怒，可以说是面无表。

    就连系统也一时猜不来，她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但它又实在很好奇，忍不住冒来，小心问，“宿主，你现在的心如何？”

    顾婼雪回过神来，“我很好啊，你为什么这么问。”

    “在你面前乖巧听话的学妹，其实对你有所图，难你就不觉得失望或者愤怒吗？”

    顾婼雪轻笑了一声，她现在的表和她平时略有些不太一样，平时的她是稳重的，温柔的，而现在，系统总觉得她似乎有了那么几分妖孽腹黑的属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有一不太明白，为什么这些人老是喜用这样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陆芸是，宋澜衣也是，难她在她们心里，就是一个恋脑？

    一谈恋就会失去理智，任由对象指挥的那？

    系统想反驳，这本来就是一个恋的世界，里面的角有这样的思维也还算正常啊。

    可它想到，宿主现在还不太了解这些世界，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些世界，它还是少说为妙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失望或者愤怒？”顾婼雪背靠在椅上，双手叉撑着，“就因为她是我的好学妹吗？”

    难不是吗？系统不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你可能搞错了一，她不是我的好学妹，而是原主的好学妹。”顾婼雪语气很平静，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她应该喜原主吧？”

    “和她有过共同记忆的是原主，所以该到愤怒的应该也是原主，而不是我。严格来说，在我心里，她只是一个陌生人。”

    可没有原主，从到尾就是你啊！

    系统在心里咆哮，却是一儿声音都没发来。

    “我从来都没有忘记，我只是一个来任务的人，任务完成以后，我就该离开了。”顾婼雪顿了顿，意味地说，“你好像很看重这些人，也很看重我对她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