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喝完后，宋涵指着隔的间：“那边有恒温饮机，我已经设好温度了，随时有可以喝。”

    他想去厕所了，就问：“这是哪？”

    “诊所附近的酒店。”宋涵起去拿刚才的袋：“接来两天你还要去诊所输，我就在这给你开了间房，这样你不必来回跑，也能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酒店？”纪北宁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忙：“现在几了？”

    “十。我给你买了粥，过来吃吧。”

    宋涵将袋里的东西拿到圆桌上，正要打开盒就听到动静。抬一看，纪北宁床来了，不过因为睡了太久，手脚有些发，还没站稳又坐回床上。

    宋涵想过来帮忙，却见他穿上鞋后再次站起，径直往走廊走去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？”宋涵跟上来。

    纪北宁的步伐有些仓促，只是还没走到门边就停了，捂住小腹靠在墙上，五官又皱在一起。

    宋涵抱住他的肩膀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，：“是不是又痛了？康医生让你卧床静养，还不能激动的。”

    纪北宁咬牙，等那阵疼痛缓些了才推了推宋涵：“不行，我得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，别说没有回山上的车。就算有，你病成这样也瞒不了那些人。”

    纪北宁还是摇持：“我不能随便外宿的，会犯戒。”

    宋涵对雍和寺的规矩不了解，看他难受成这样了还想着那些没用的，也有急了，脱：“你不是早就犯戒了？还介意这些嘛？”

    怀里的人动作一顿，宋涵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低看去，果然发现纪北宁的表从难受变成了难堪，在他看过来的时候避开视线，又动手推他。

    宋涵在心里懊恼着，补救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你现在这样，任谁都能看是不舒服，他们会担心你，明天你想要再山来输也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
    纪北宁靠在墙上，盯着纯铜的门把手没吭声。虽然宋涵说的那句话难听，但后来的解释也没错，他现在回去确实容易被看来。

    这些天他尽量表现没什么异样，可琮尧跟他同一间房，还是有几次发现他脸不太对。好在宥大师兄又去了云霞寺帮忙，否则他本瞒不到今天。

    “北宁，去躺着吧。”宋涵劝。

    纪北宁想推开那只来扶自己肩膀的手，忽然又怔住了，转看着宋涵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只说了个“你”字就说不去了。宋涵知他想说什么，扬起嘴角：“我什么？你的名字我记着的。”

    纪北宁动了动嘴，刚想说谁让你叫的，一阵舒服而灼的香气就顺着呼钻里。是乌木与沉香缠绕的味，又带着之前所没有的酸甜。

    这是他已经想念了好几天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是他勒令自己必须忘记，却不受控制地渴望，甚至在闻到的瞬间就开始恍惚的味。

    看他神变得呆直了，宋涵便弯腰将他抱起。放回床上后，觉到一，才发现他拽着自己的衬衫不放。

    宋涵抬与纪北宁对视，想让他把手放开。却见他波转得仿佛醉了一样，双颊红红的，呼也有些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