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 症状

    纪北宁扁了扁嘴，没有再说什么了。见他又低吃东西，宋涵反应过来，：“你吃素肚？”

    手电筒光照的气模糊了纪北宁的脸，宋涵只看到他了。

    明明看不清他的表，宋涵却能觉到他有些失落了，于是拿起另一盒：“我再帮你煮一份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纪北宁说：“我吃这个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我也可以再吃。”

    宋涵动作快的，等纪北宁把这碗吃完的时候，新煮的那份也可以吃了。

    打开盖，宋涵把素肚全夹给纪北宁，又问他还有什么喜的。

    纪北宁夹着的素肚了，放嘴里后满足的小表，然后：“芋也很香。”

    宋涵又挑酥的芋夹给他。

    “藕也很脆，要不要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莴笋，这个莴笋煮得很味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午餐呢？”

    宋涵夹起一片还淌着酸麻汤的午餐，纪北宁看了一，垂继续专注面前的碗：“不吃。”

    宋涵也料到他不会碰了，于是自己吃，又给他夹了些素菜。等到吃饱后，纪北宁站起来，把垃圾都装黑塑料袋里。收拾完转一看，宋涵已经躺在榻上了。

    看着那张单人床被宋涵占去一大半的位置，纪北宁无声地叹了气，想来今晚得床好几次。

    他认命地走过去，把鞋脱了，和宋涵随便放的鞋一起整齐地收在中间。

    宋涵靠着墙，见他上来了就又往里面挪了挪。然而alpha的格本来就大，再怎么挪也没用，只好侧躺着，把右手伸去让纪北宁枕。

    纪北宁盯着他的手臂，半晌躺不来。

    宋涵也不想这样，可要是他仰卧的话纪北宁连躺都困难。

    僵持了一会儿后，纪北宁只得妥协，躺在枕和宋涵的手臂之间，拉了被。

    他们还不曾在冷静的状态有过这样亲密的接，别说纪北宁僵到不敢动，就连宋涵也觉得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