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读书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纪北宁今年23，理来说应该刚毕业没多久，宋涵又问：“那为什么现在不看了？”

    纪北宁着上衣的边角，默了片刻后才回答：“现在越来越忙了，而且图书馆的外借是需要实名登记的，被人知了也不好。”

    他低垂着眉，因而没看到宋涵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，直到听见宋涵问他“那你不怕被我知？”

    纪北宁怔了怔，又去看宋涵的脸。

    宋涵双臂叠撑在桌面上，等他解释为什么愿意告诉自己，却等来了意料之外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已经知的够多了。”

    这语气像是在负气，又好像无可奈何。看着纪北宁微微撅起的嘴，宋涵想到了几天之前在休息站院中的吻。

    因为没有了信息素的扰，所以宋涵清晰记得当时的觉。

    他不想停。

    其实这样的觉不止一次现了，至于为什么会有这念，宋涵自己也说不清。也许是于契合度的缘故，也许是他们这段时间过于亲密的相。

    但有一宋涵很清楚。

    他已经习惯了纪北宁的存在，也习惯了帮着隐瞒秘密，更习惯了跟这个人待在一起。

    盯着纪北宁的嘴看了片刻，宋涵咽一唾沫，岔开话题：“我知的哪里多，你到现在还把我当外人。有需要才找我，不用我的时候连回一条消息都要我等半天。”

    纪北宁不想被宋涵误会，便解释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是真的没有随带手机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为了让宋涵相信自己不是找借，他还把僧衣的构造给宋涵说了一遍，让宋涵知那飘逸的衣服和真的不好放手机，垂坠太不舒服了。

    看他这么认真地向自己解释，宋涵心好多了，拉着手臂让他坐。正要说知了，服务员就来敲门，送上泡好的特级桂。

    宋涵给纪北宁倒了一杯，让他尝尝味如何。纪北宁了杯面上的气，喝了一后弯起嘴角：“好茶。”

    过年的时候宋老太太给寺里送了不少好茶，后来林萱发现纪北宁的玻璃杯里总是泡着桂，就知他喝这茶了。

    宋涵喝不来茶，抿了一就放着，又跟他聊了几句，很快服务员就把菜陆续端来了。

    宋涵了七菜。虽然都是素，但卖相致，菜丰富，闻着更是让人。纪北宁一开始还有些克制，结果多吃了几就停不来了。

    看他吃菌菇类的，宋涵又让服务员加了一清炖小蘑菇和一碗红菌汤。纪北宁说太多了，宋涵让他能吃多少是多少，吃不完的就放着。可他吃完后看到每菜都剩了一些，宋涵又不肯打包，觉得这样太浪费，于是又拿起筷，直把自己吃到撑不了才停。

    看他抱着肚，难受地趴在桌上，宋涵都不知说他什么好。想让他坐着缓缓，他说该走了，不然午的课会迟到。

    宋涵只好叫服务员结账，来后本想坐直达梯到地车库的，纪北宁又说想走走消，宋涵就带他坐电梯。

    到三楼的时候，宋涵想去洗手间，就让纪北宁在电梯等自己，来后却没看到人了。宋涵在附近找了找，最后在角落的一家知名甜品店前看到熟悉的影。

    纪北宁正靠在柜台前餐，宋涵走到他边，以为他是想买了自己吃，却发现他要了十七块提拉米苏打包。

    “你买这么多嘛？”宋涵惊讶地问。

    “买给班上的孩们，他们平时都吃不到这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纪北宁在背包里拿钱包，打开隔层后掏了四张一百块递给店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