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瞪他一：“我什么时候答应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负责任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望着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残羹冷炙，宋文：“上次你退婚我能答应，是因为过早定你的婚事意义不大，毕竟你才刚毕业，人生还有很多选择。但你知不知永久标记一个omega意味着什么？”

    宋文蹙起眉：“就算有清除标记的手术，但那手术对omega的伤害是不可逆的。你想想你姑姑，想想她后来的样。”

    宋文的提醒让宋涵记起了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面的小姑。

    作为宋文从小疼到大的亲妹，小姑养尊优不谙世事，结果却遇人不淑，接连了产和清除标记的手术。而她也没能逃脱后遗症的影响，即便恢复了也无法再次被标记，还要终服用抗抑郁的药。

    后来小姑国了，除了宋文每年过去看她两次外，至今都没见她回来过。而每每提起她，宋老太太也是黯然神伤，都不知当初迫她去的那两个手术到底是对还是错。

    宋涵明白宋文想要表达什么，于是主动：“爸，之前北宁为了不连累我也傻到想清除标记。当时他都差躺到手术台上了，医生才通知我这件事，你知我有多后怕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去私人诊所的，如果医生大意了，没确认过我的签名，那会造成什么后果我都不敢想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你觉得我是冲动，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，也可能只是短时间的激。但我自己知不一样，我又不是没谈过恋，我区分的来这不同。”

    宋涵焦虑地解释着，末了又缓语气，恳切地：“隐瞒是不对。可是爸，如果你在我这个年纪遇到这事，你会毫不犹豫地上告诉爷爷吗？你就不担心他们会不同意？”

    宋文沉默着，神依旧严肃地望着桌面上的碗碟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父间第二次谈相关的问题。虽然间隔的时间很短，但宋文能觉得来，宋涵是经过思熟虑才会说这些话，而不是为了说服自己。

    只是这件事的复杂已经不是宋涵能不能自由谈恋的问题了。

    他又沉思了片刻才：“晚上回去和你妈好好说，她不是不讲理的人。也要告诉你，听听她的意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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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午的工作是在两场会议中结束的。

    在开会之前，宋涵跟纪北宁说了中午的谈话。得知宋文没有立刻反对，纪北宁的心稍稍安了些，但还是提醒宋涵晚上千万不能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