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苍曦蹙眉：“不了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知我在这工作，一定也知我的居住地址，对吧？”她说，“为什么要在暗关注我，却隔了这么久都不来见我，难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？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仍像平时一样温温，但手上的力却没减轻，生怕自己一松手他就走掉了。

    徐苍曦垂眸，神无奈：“就算是麻烦，也是你解决不了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你本来可以一直躲着的，今晚突然现找我，是因为麻烦也要落在我上了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盛绯迩为人通透得很，正因她大致猜到了几分，就更加不能放他走了。

    她正：“该来的总会来，我都被卷厄运游戏了，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？曦哥，你今晚必须跟我回家。”

    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，转拉着他往前走，说也奇怪，如果徐苍曦要挣扎，这明明是轻而易举的事，可他竟然没有。

    “绯迩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什么都别说，再说我就要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在这毫无威慑力的威胁，他就真的保持了沉默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盛绯迩的职业习惯，每次夜晚工作回来，总会在室一支熏香，再去洗澡。

    她洗了澡，换了衣服，又去厨房煮了一壶茶，端到客厅来。

    她坐在徐苍曦对面，给他倒了一杯茶，转而指向里屋。

    “你今晚可以住那间小次卧，里面有我哥哥的衣服，他每次来A城看我就住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她歪端详着他，从他的脸到他的领一直往，最终目光落在他手上。

    他的袖挽起了一分，隐约一刚结痂不久的疤痕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怎么的？”她脸微变，迅速伸手撩起他的衣袖，“谁伤的你？”

    徐苍曦她的手，尽量轻描淡写地解释：“意外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即使是意外，也总要有发生的原因吧？”

    那伤疤像是利所致，哪怕愈合了，也依然能看刀极，想来当时也了不少血。

    能伤得了徐苍曦的人，必定不是善类，还是手。

    越究，就越令人心惊。

    盛绯迩等了半晌，见徐苍曦只是沉默，忍不住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