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中时候好的女孩也是这样手牵手去上厕所的……”

    女导演握住酒杯，冲她们笑了笑，心里回想起的却是另外的场景。

    “我和你去厕所？一起？”

    “不对，台那边没有人……”

    一边想有什么没有摄像的地方，谢怀玖一边拉着姜南星在跑，难得见对方张的样，姜南星不由得多看了两。

    然而一秒，女生的叫声让她们都停了来：“哇！是谢怀玖吗？我是你的粉丝！我超喜你的！我可以和你合照吗？”

    完了。

    姜南星能觉到四肢的收缩，她连说话的空档都不停留，在走廊狂奔着直到监控死角的台边上。

    姜南星找了最黑暗的角落，还没来得及气，自己已经变成了小猫，她踩了踩旁边绿植盆里的土，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近。

    宋衫衫觉得很闷。她不喜恋脑角，却又不得不对资本和观众妥协，坐在里面的时候觉得快不上气了。

    可是这痛苦，说来好像是一凡尔赛。

    不喜接傻白甜女主戏。

    【有戏找就不错了，多少人的角换来换去，多少人在抢剧本抢试镜的名额？】

    不想要演没有度的作品，不想一直重复不变的台词和路。

    【现在什么作品有度？度又值多少钱？想要冲奖？天大的笑话。】

    我不想被当成瓶，我想有价值的演员。

    【粉丝会买账吗？观众会买账吗？与其去演市井小民，不如打扮得光鲜亮丽，演小公主。粉丝只想看你漂漂亮亮罢了。】

    宋衫衫叹一气，躲在暗的姜南星也听了自家豆的声音，犹豫着，也不敢上前打扰，更害怕被对方看是会变的小猫咪。

    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宋衫衫打开手机，光芒落睛，她愣了一，以为发生了什么事，还是接了：“喂？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是陆里。

    宋衫衫没想起来白天在饭桌上自己的刁难，以为是对方有什么事，接了电话：“喂？我在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陆里说话很简单暴，一个直球打过来让她目眩，宋衫衫失手到了扩音，陆里的声音从手机里扩散来，像真的站在她边对她说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我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姜南星用爪捂住了嘴，上得差“喵”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