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可以睡懒觉，明明昨晚睡得比她还晚，陆里却乎她意料地醒得很早，晨跑之后给所有人买了早餐。

    自己的喜好对方也还记得。

    宋衫衫依然要早起拍戏，化妆师正在给她上妆，不是能轻松地吃早餐的时刻。

    宋衫衫偏：“你放旁边的桌上吧，我一会就吃。”

    陆里难得地不依不饶起来，和平常的她大相径，看得助理珠快掉来了：“你现在不吃它一会就冷了，到时候就不好吃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陆里把一个包掰开，拳大的白面酸菜包散发着香气，凑到嘴边时宋衫衫鬼迷心窍地一咬了去。

    陆里笑起来：“我帮你举着，你先吃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如果退缩反而显得自己不够坦。宋衫衫稍犹豫，又咬了去，就这样吃完了两个包。

    吃完之后，陆里又转去和别人聊天了，宋衫衫坐在那里慢慢地把发生过的事回忆起来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？

    宋衫衫化完妆，看一摄像，在心里劝说自己——直女的把戏罢了。

    她还不了解陆里吗？全世界的女人都喜女人了，可能陆里还是喜男人……不过她确实也不清楚对方喜不喜男人。

    旁边的谢怀玖默默地激，决定回去给宿舍的冰箱添一打可乐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拍摄的戏份也不全是刀片，钟锦和师也有亲密无间的时刻。同为无心上神的座弟，门前先要听一段上神总结来的人生经验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自称‘无心’，因为我自修仙后就封心锁不再对世间男动心了。世间男，不是全为衷吃喝女票/赌的废，其中或许还有几个淤泥而不染的洁净人，但为什么要我去赌这个概率呢？”

    “明知炼来大概率是坏的丹药，为什么还要执着地炼制？”

    “世间本就没有可信的东西，人只能靠自己。”

    在剧设定里是直女（也没有和男角发展过线向成迷）的钟锦走殿门，因为上神时间的痛心疾首的说教有些，恍惚着半天没回神。

    也没明白上神厌男结的由来。

    四无人，看起来刚正不阿不人间烟火的师却拉她到僻静小声叮嘱：“如果和男有了，不要在上神面前多言，发生了冲突也不要，上神可能会提剑去斩那人的人。”

    上神厌男至此，钟锦瞠目结。

    见她好奇，师又多说了几句：“上神成神之前，嫁了一个凡人男，每日相敬如宾也算恩，但男沉迷修，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一个歪门邪，说只有杀妻证才能成仙。”

    钟锦一气，这是藏于家族被保护得很好的庶女，再恶毒也不过杖毙作恶的人，想不有人会为了得对至痛杀手。

    “可他没想到上神会还手……上神最后是把他手刃，然后成神了。”

    从杀妻证变成杀夫证。

    钟锦面前浮现两个人影，布裙木钗的女人前受了男一剑，不敢置信地瞪大睛，的血从不断来。

    男面泛着兴奋的红，神癫狂：“你快死！我上就要成神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