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？”

    姜南星凑近不明所以，但前面的那句话还是有听去的，望着谢怀玖小心翼翼地发问：“怀玖，说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谢怀玖控制不住地想要泪，她不知怎么去坦诚自己的心，就好像过去怎么样都会被刺痛一样，她害怕袒来的结果像过去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喜你，反正还有节目在拍摄，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试试看？”

    谢怀玖忍住泪，而姜南星觉得自己像被惊天大奖砸中的人——她喜的人也喜她，但理智还是让她反问：“怀玖，你是不是戏太了？”

    戏里面的师对钟锦确实是念念不忘，难以忘怀，谢怀玖因为这个角戏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姜南星在心里给自己铺垫，担心对方会一时冲动就说了不可挽回的话，不能挽回的事。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我是真的喜你。”

    谢怀玖有觉得气，但她依然不愿意放弃：“你喜我吗？就算现在不喜，能在一起试试看吗？如果真的不能喜我，我也不会纠缠……”

    谢怀玖说得好快好急，几乎没给姜南星说话的余地，大概是害怕一停来对方就会脆利落地拒绝她了。

    姜南星也愣住了，太过惊喜又太意想不到，她喜的人也喜着她，回过神来时已经握住了对方的手：“我也喜你。”

    谢怀玖的泪也止住了，抬起睛看向姜南星，主动地拥抱住对方，像抱着无价珍宝那样小心翼翼又不释手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姜南星转时能看见谢怀玖洁白的耳朵，鬼使神差地就亲了上去。她以为她拥抱的是脆弱的海的女儿，每一步在岸上都踩着刀刃，但她拥抱的或许换成海妖更贴切一些。

    因为一秒，谢怀玖就转吻住了她的。

    大概因为是初恋吧……两个人乐此不疲地亲了又亲，最后担心第二天嘴会起来才作罢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吗？”

    连关系都确定来，谢怀玖就更黏人了，倒在姜南星房间的床上不肯走，卷着被变成了卷，现在从一边冒来看着她睛亮晶晶。

    “是谢怀玖的小猫咪了。”

    姜南星过去摸了摸对方的脑袋，喜的同时又涌现一恐惧。

    豆，恋。

    如果被发现了，她和谢怀玖在大众面前会声泪俱地鞠躬歉，会从跌落，败名裂。虽然她现在还没有爬得多，但谢怀玖不一样，谢怀玖站得很，太了，随时都有人想要把她从上面拉来。

    和谢怀玖在一起，是很虚幻的觉……

    姜南星还在思索，谢怀玖就把某个东西递过来，卡片戳到她手心里还有疼，姜南星低一看。

    是一张银行卡。

    “怎么送银行卡给我啊？”

    姜南星本板不起脸，接过卡片拿起来弹了弹，听见谢怀玖在她后面代：“我的工资，攒到现在大概……十位数吧，你拿着看到什么喜的就随便。”

    “你养我啊？”*

    姜南星忽然想起某个电影的一个经典片段，女人转走去，而男人在她后远远地叫住她，她回就是这样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