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找秦主任。”江宁看到护士的工作牌，骨外科手术，“秦主任的手术结束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快了吧。”护士抬起手腕看手表，“去三个小时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看看。”江宁走了电梯。

    手术门有不少家属，江宁走到林晏殊手术室前，走廊里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江宁愣了，低看上的白大褂。

    “医生，我们队的手能保住吗？”穿着警服的青年看到江宁快步走了过来，“会不会有危险？”

    坐在角落的一个女孩也站了起来，她的很漂亮，没有罩，拎着香奈儿小包，右手无名指上着很大的钻石戒指。穿着很致的装，满焦急，“我们是林晏殊的家属，他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场手术的医生。”江宁看向她，斟酌用词，“手术结束才能知，我和你们知的一样多。”

    手术还在行，灯亮着。

    女孩握着手机坐了回去，低垂着，有几分孤寂的可怜。

    她是林晏殊的太太还是女朋友？可能是太太吧，她着婚戒。

    江宁无法判断她是不是十年前站在林晏殊边的人，时间太久了，她今天见林晏殊第一都没认来，何况是他的女朋友。

    “那这个手术大概要多久？”青年问，“你是骨科的医生吧？你知不知，保住手臂的概率有多？”

    江宁看着手术室上的红灯，摇，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手术室上的灯灭了。

    家属哗啦一声全冲向了手术室门。

    江宁抬看去，大约有一分钟，有医护人员来。她的脊背的笔直，若无其事的了抠袋着的圆珠笔，笔在手指上转了一个来回，心的有些快。

    “江医生，怎么在这里？”徐淼先走了手术室，他穿着一绿手术服，带着帽罩，只黑框镜遮着的睛，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“手术怎么样？”江宁把笔回袋，抬直视徐淼，问候特殊病例是很正常的事。

    “非常成功。”徐淼笑着说，“手保住，人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都别围着了，病人在观察室，不会现在来。”徐淼也要楼去住院办接，朝江宁喊，“江医生，你等我一，我换衣服，找你有事。”

    江宁双手兜站在原地，接到几双打量的。她转走向了电梯间，天晴了，窗外大片洁白的云朵飘在天空。乌云已经散去，光从云层隙中来，洒在大地上。

    徐淼很快就来了，抱着接文件走到电梯前钮，转看江宁，“你今天状态不太对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低血糖。”江宁从袋里摸一条士力架递给徐淼，说，“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居然会低血糖，我以为你钢铁侠，刀枪不呢。”徐淼撕开包装咬了一，调侃，“骨科木兰。”

    江宁斜睨他。

    “开个玩笑。”徐淼笑着说，“跟你说正事。”

    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今年中秋是不是休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