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凝说：“都是有用的。”

    不过就算是酸，嵇无靖仍然把它吃完，对他而言，忍受好似成了一固定的方式。

    待吃完果，又到了学字的时候，这回是《三字经》。

    嵇无靖绝对是个好学生，到了，就自动拿着树枝，坐过来，安安静静的，等开课。

    千凝走他手里的树枝，但没有用上，她放在一边，握住嵇无靖的手，在那足够宽大的手掌上，用自己的手指，划一横。

    她嘴上还说：“《千字文》你会了，读《三字经》就简单许多。”

    嵇无靖呼一顿，几个手指同时一。

    细的指尖，在他布满茧的掌心上，那是与糙的树枝，截然不同的。

    却好似要划开他的茧，刺破他的肤，嵌他的骨之中。

    一刻，他突然收起掌心，握住千凝的手指。

    千凝动不了手指，她抬起睛看他，明知故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嵇无靖伸手在旁摸了摸，拿起自己的树枝，放到千凝手里：“用这个。”

    千凝不和他讲理：“我用我自己手指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她掰开他的手指，手指用力戳戳他手心：“要是不想学，就直说。”

    嵇无靖抿住，张了一嘴，却好似也不明白，自己为什么不想让千凝，用手指写字。

    就像，他向来平静如的心，突然掉落一块石，有奇怪。

    千凝瞥了他，知他不会再抗拒，便拉着他的手，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教起来。

    菜菜倒是明白了：“难怪你说扫盲不是主要目的，因为嵇无靖无无，所以，你要激发他的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”千凝在他手心，写一个方方正正的“善”，一心两用，回着菜菜：

    “无无，不等于连好奇心都没有，应当说，人生来就有好奇心，只是重与不重而已。”

    等嵇无靖习惯一样事本来的模样，就比如，学字时，手心的必定是树枝糙的觉，她再改动，便能叫他，激好奇。

    他会奇怪，为什么手指的觉，会和树枝相差那么多。

    只要他有反应，就证明千凝所的，方向对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目前这奇怪，并不。

    千凝收了收心，把三字经上半段教完，她说了句：“好，那你自己温习。”

    她站起来，往山外走。

    前几天暴雨过后，接连几天太，虽然天气越来越凉，不过好在燥，还能捡些柴火来烧，可以省火符，嵇无靖还会生火呢。

    千凝上山外的一块石，盘起双，打坐。

    她一直没放弃尝试，看离开修真界的环境，再用沈誉教给她的办法，毕竟技多不压。

    闭上睛，千凝一气，她记得那灵力的知，不过空气和灵力还是不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