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培青说：“是我爸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商淼远说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周培青放那本《我和我的健气Alpha》，看向商淼远：“我爸见你一直不回家，怕你是因为怀疑我跟司徒静的事不兴，就将冯宇帆的名字加到了行名单上，本意是让冯宇帆这个大舅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在外面胡作非为，好让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商淼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培青见他没有再答话，便又拿起了那本书，继续看起来。

    商淼远：“……谁让你随便翻我的书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。”

    商淼远皱眉：“我什么时候让你看的？”

    “上个星期四，晚上九三十二分，就在这间屋，你当时就坐在你现在那个位置上。”

    商淼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培青一只胳膊垫着脑袋看着他，角要笑不笑，看着怪欠揍的。

    商淼远不想再面对他，关掉显示屏，站起来走了。走到门又被人叫住，周培青问：“不需要信息素服务吗？”

    商淼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二天周培青班的时候带回了一条狗，是条金，也就两个月大，睛乌溜溜的，盯着商淼远，一声不吠，看起来特别可怜。

    商淼远看向抱着它的人。

    周培青说：“你觉不觉得它特别像一个人？”

    商淼远：“不觉得，我倒觉得某些人特别像狗。”

    周培青沉默了一会儿，汪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商淼远摸了摸小狗的，问，“起名字了吗？”

    周培青说起了：“叫小远。”

    商淼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着商淼远的表，过了一会儿，角翘了一，才说：“叫周培青。”

    商淼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30章

    “你从哪里的狗？”

    “队里养的狗生的小狗。”周培青还在玩“周培青”的小耳朵，但这小“周培青”的脾气着实不像周培青本青，倒是像商淼远，闷闷地一声不响，无论怎样被人玩都只温驯地垂着脑袋，偶尔用黑睛看人一。

    “是军犬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退役军犬的后裔，血统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商淼远觉得它实在可，从周培青怀里抱过来摸了摸，里的怜之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“再等一个月，等它打完疫苗就可以带去遛了。”周培青说，“来之前经过简单的训练，不会闹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