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他上的光脑份，行了电准系统的验证才放行。

    他如昨日一般走过空旷的场和弯弯绕绕的透明廊，来到楼上的接见室，看见对面的门开了一，周培松带着一整电手铐脚镣走来。

    周培青看见他这模样，先是愣了一，问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周培松的状态看起来非常疲惫，张嘴就骂他：“周培青你个王八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他着实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周培松见他装得一脸无辜，心里气得要命，要不是因为枷锁的桎梏，怕是能起来：“还装！昨天是不是你让教罚我跑步？我他妈从小到大都没跑过那么远的路！因为反抗被关了一夜禁闭，连晚饭都没吃！”

    “我昨天见你虚弱的，觉得你应该是缺乏锻炼，就向教建议了一。再说……”他顿了一，非常淡定地面对他弟弟愤怒的脸，“你从小想当兵，当兵的每天负重五公里、十公里都是家常便饭，何况你还没有负重，应当不算太严重的惩罚。”

    周培松嘴里还骂骂咧咧的：“我要是当兵了我也愿意负重五公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想法不对，无论在哪里，都应该以军人的标准要求自己，那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，而不是只有在队的时候才这样，那是混吃等死的癞。”他看着周培松，睛里忽然有了那么儿兄如父的意思，“从小妈就惯着你，给你惯得无法无天，你也是时候锻炼锻炼了，咱们家没有吃不了苦的孩。”

    周培松被他教训，忽然有还不了，嘴张了半晌没说话来，把脑袋别向一边。

    周培青没有理会他别扭的样，说：“淼远生宝宝了，就在昨天晚上十一，是个女孩儿。”

    周培松一愣，重复了一遍：“是个女孩儿？”

    周培青。

    他又问：“起名字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想好，没来得及起，你有想法吗？”

    周培松说：“又不是我女儿，我有什么想法？”

    “那算了，也就是跟你客气客气。”周培青坐来，问，“你今天叫我过来，是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周培松在那儿沉默了一会儿，才说：“我跟你挣了二十多年，到最后才发现，我竟然本没资格跟你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