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你的事我知了]，他们的一句暗语，意思是我会拿分寸，放在这里就是上走。

    闫致兵淡淡扯了嘴角，他的表分明是想回答不后悔，事到这一步又懒得再回答。

    郑祁华问：“那我们再说回槟野，槟野都让你过哪些事？”

    烟升上夜空绽放。

    因为顾顺一次次从闫致兵这里白白拿货去卖，闫致兵那一次不想再给，顾顺就带走了陈薇薇给闫致兵教训。

    “所以太爷并未参与任何毒品相关的事？”

    闫致兵沉默了很久，才说：“他是一个化学老师，在研究一新型毒品，我只知这些。对了，他的名字是化名，我们都不知他真名。”

    但他的话只说到一半：“你在哪？室外？上回到安全的地方，槟野可能随时会派人来向你讨债。顾顺是他老婆的哥哥，耿力的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叫周驰，是M国雇佣兵偷渡回来的，我缺武力，所以收他当我的枪。”闫致兵这才问，“他都代了什么？顾顺倒不是他杀的，是宋建九折磨得狠了，没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你这样审问我我当然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还有耿力，槟野派了耿力来劫持我妻女，周驰也参与去了。耿力是槟野得力的手，这又是一笔账。”

    郑祁华严肃：“你是可以不代，但我们理不清事态就没警保护你妻女的理由，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
    郑祁华：“这个叫周驰的还在逃，你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？让我们抓捕到他。”

    闫致兵答完，郑祁华又审讯他都杀过哪些人，每次的杀人动机都是什么。

    后面很多话都没说完，因为周驰望着手上这个微型仪，凭着锐的直觉察觉到了危险。

    闫致兵嘴微动，最终说：“这个人我不想代。”他态度冷漠，到这一步竟然丝毫没有愧疚心。

    周驰手臂僵，不动声将这盒烟放回原，将微型仪握在掌心。

    市面现有的毒品都不曾清缴净，竟然又即将冒新型毒品。

    郑祁华旁边的警察就问：“面馆老板娘八岁的儿陆嘉童，你一名叫李袁的手招供是你安排人劫持送走的，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杀了顾顺，但我不能说是我的他，我放的消息是周驰杀的。周驰境外的货，只是在我这拿货，槟野那里他又不是我的人，怎么能算我杀的呢？”闫致兵说，“顾顺是槟野一个老婆的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陈潇安是谁？”

    他听着郑祁华说到这里，听到背后突如其来“砰”的一声响。

    郑祁华：“据我们的调查，林玲有耳鸣，很怕得罪客人。你有很大可能是误杀，你有后悔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杀面馆老板娘林玲？”

    郑祁华问起他们杀顾顺的动机。

    郑祁华：“他是你手杀的？你派去的那名手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现在还不确定这是监听还是追踪，他不动声揣向羽绒服袋里，来不及再听郑祁华说起别的审讯供，绽起一个笑脸：“挂了，我在安县看烟展，你的事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郑祁华太直，不动声继续审讯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，周驰也是你们的首脑之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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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郑祁华走审讯室把这些消息告诉周驰。

    “报复吧，是这小孩拍的照片让我失去了宋建九，我本来想杀他，但他跟小薇一样大，我不去手。”闫致兵说，“我就把他给陈潇安，他正好经过陇州。”

    郑祁华和审讯室里的警察都到的后怕。

这样说，这是你的推测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几年槟野都派顾顺监视我妻女。其实我接受监视，他们怕我们被抓捕会招供，安排人手监视我们随时灭，这些我都接受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派我一个手去掉他。”

    闫致兵倒是意外了片刻，但并没有波动的绪，嗤笑了：“那也用不着抓，槟野会派人来灭他。”

    他们再次审问关于陈潇安的事，但闫致兵能代的有限，他说他并不清楚其他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对，我的推测。我也只是猜测，就像我一罪孽重，但我宁愿把坏事给亲如手足的宋建九都不会告诉我老婆我女儿，就是这个理吧，黑王也许在保护太爷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我叫了两碗面，她在门偷听我们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不允许他们伤害我女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