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景亦没再拒绝了，乖乖跟着穆黎去了休息室。

    上次是许景亦帮穆黎上药，这次是穆黎帮许景亦上药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依旧鲁，许景亦皱了皱鼻：“轻。”

    穆黎手的棉签一顿，呼有些张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动作确实轻柔了不少，也慢吞吞的，许景亦珠都转累了：“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穆黎又了一层：“上上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回去了。”许景亦收好药箱，他看着穆黎蹲去丟棉签的背影，说：“谢谢你啊。”

    穆黎起：“还回去嘛？”

    许景亦：“？”

    “刚刚办公室那个……是你妈妈吗？”穆黎轻声问。

    许景亦眸底闪过两丝冷淡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穆黎犹豫了一，问：“那你，呃，那你要回去找她吗？”

    许景亦轻轻用犬牙咬了一尖，有轻微的疼意弥漫而来，他问：“你能带我去哪？”

    穆黎愣了一，一把抓住许景亦的手腕：“带你坏事去。”

    穆黎偷摸带着许景亦准备爬围墙去的时候，许景亦盯着他企图从墙翻过去，但非常艰辛的背影，轻轻了齿尖：“穆黎，你第一次坏事吗？”

    穆黎趴在墙上，扭有些艰难：“啊？”

    许景亦：“……跟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常年混迹在逃课上网的人堆里，许景亦总能掌握第一手围墙被拆毁的地方，一整完全被卸了来，侧就能轻易钻过去，刚大放厥词说要带许景亦去坏事的穆黎尴尬地跟在他后。

    “去哪？”许景亦扭问他。

    穆黎摸了摸鼻，语气有些犹豫：“电玩城。”

    许景亦了：“行。”

    一些拳皇这类的像素风游戏在小时候那个年代极其行，许景亦以前经常溜去小卖铺前打，后来大了，这些东西也淡记忆了，重新握住那个黑把手的时候，他隐隐有一记忆回溯的错觉。

    但耳边是穆黎的臭话：“我很厉害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试试呗。”许景亦微微低，认真选了个角，开始游戏。

    手掌握着黑把手，另一只手疯狂着钮，噼里啪啦的声音和机里发的游戏音效在耳边织，许景亦皱着眉，越打越起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