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景亦捧着杯，走到穆黎书桌旁。

    “居然这么整齐？”许景亦说。

    穆黎笑了一声，说：“拜托阿姨帮我收拾的。”

    旷谷芝让他把许景亦带回家里来吃饭，总避免不了要参观他的房间的，这么久都没回来住，桌上指不定脏成什么样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篮球？”

    许景亦一就看到了穆黎书桌旁的篮球架，上面摆了五六个篮球，其中大分是崭新的，还写了几个他不认识的签名，最面那个破破旧旧，都掉了。

    “这个是我爸买给我的第一个球，打了好久，后来破了。”穆黎举起那颗破旧的球，指着裂开鼓起来的边沿，说，“这里坏了之后就没法打了，但是我舍不得丢，就去找了个地方补了起来，收在家里留个纪念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球这么小。”

    穆黎一个手掌就能完全包住。

    “这是小学生型号的球，你别看它小，充足了气的时候，特别有劲，一弹就飞好，我还用这个球砸哭我我们班的女生呢。”

    许景亦用一怪异的神看着他。

    穆黎笑着找补：“不是故意的，她路过的时候被我投篮弹回来的球砸到了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刚开始投三分，不会控制力度，也不会找角度，重重弹回来砸了人家女生一，砸得她当场哇哇大哭，穆黎都吓坏了，局促地抓着球站在她旁边，看着她哭。

    “后来我就没在学校打过球了，读了初中才校队。”穆黎回忆。

    “这个呢？这都是你喜的球星的签名吗？”他俩蹲在架旁边聊天，许景亦指了指剩的几个球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穆黎捞起球，放在指尖熟练转了两，篮球便停在他的指尖飞速旋转着，“帅吗？”

    他问许景亦。

    许景亦笑骂：“小把戏。”

    穆黎把球停了来，找到他初中的时候打篮球赢回来的球，也没怎么用过，上面还印着学校的校标，他突发奇想，说：“阿景，我们楼去打球吧。”

    许景亦呆呆啊了一声，还没反应过来，他就被穆黎拉着去了。

    “妈，我跟阿景楼打会球。”

    旷谷芝正坐在沙发上跟亲戚们聊天，看到两个男孩并排站着，还穿着侣棉袄，她眉一动，说：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要去打球啊？”了电梯，许景亦还在着气，问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不太自在嘛，我也没想到家里会有这么多人。”穆黎说，“待会吃饭的时候肯定更烦，我都不喜对付，更别说你了。现在外面天还亮着，咱们先去打会球，还能溜去吃东西呢。”

    许景亦了。

    穆黎松开牵着许景亦的手，了一他的脸，又牵回去：“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许景亦斜看着他：“我会打篮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