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自己一样，和狐尊过易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我也遇上喜的人了。”白芷在走他以前的路。

    遇上喜的人，这并不是一件好事，因为人狐本就属于两个世界。霍达叹气摇着，给白芷递过一张纸巾，“就是他把你哭的？”

    白芷，又上摇摇，她怕霍达会去伤害祈又扬，以前在狐界时，霍达就是保护她。

    “我们狐狸不适合这个世界。”

    车缓缓驶动，白芷瞥见祈又扬离自己越来越远，“有些事我不明白……”

    现在的霍达谙人类的规则，关于人类的一些事，她可以毫无顾忌地问他。

    “呆的久了，自然就明白。”

    来不及了，祈又扬站在路边上，也顾不上什么德素质，直接抢了别人先拦的一辆车，行钻副驾驶，“师傅，追前面那辆车，赶的！”

    偏偏司机慢手慢脚，“姑娘别急啊，先把安全带系一。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快儿……”祈又扬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半小时后，车停了。白芷跟着霍达的脚步，踏了铺着地毯的大房，这里很漂亮，很宽敞，但白芷更喜和祈又扬一起住过的小窝。白芷心里还是挂念着祈又扬，心里忐忑不安，她想起自己曾问过祈又扬的话：

    “……如果我走丢了，你会来找我吗？”

    她当时很脆地回答，“当然不会。”

    所以，阿扬真的不会再她了？那自己要怎么办才好，再也不见她吗？可自己真的好喜她，又好舍不得她，白芷发现人类的伤心，会有刺痛的觉。

    “你和那个人，是怎么认识的？”白芷现在所经历的，正是霍达当初所经历的。

    白芷一一和霍达说了自己与祈又扬的相遇，又说了她和狐尊之间的约定。

    “变成人类，你后悔吗？”白芷问，狐尊总是说她会后悔，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，现在霍达已经是人类了，问他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霍达在白芷的对面坐，以前辈的吻回答，人狐两界他都混迹过，最有发言权，“阿芷，变成人类以后你就要习惯，问题不止两个答案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白芷不太懂这句话的义。

    “你才刚人，不明白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教我怎么人？有些事，我总是想不明白…人类都是喜撒谎的么？”说着说着，白芷自言自语起来，“为什么她总是不和我说真话，答应的事又总是不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