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猜到这样的结果，但她还是不死心，终究是她着急了。

    姚氏压心苦涩，若无其事地笑了笑：“那琰儿就拜托你了，时辰不早了，你去忙你的，我也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她笑着转过去。

    她的表与语气无懈可击，可抑制不住颤抖的还是了她的难过。

    顾看了看她的背影，开：“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姚氏的步一顿。

    顾犹豫了一，在表达自己的绪上，她其实有些不善言辞：“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她这么说，不知姚氏能不能明白。

    她曾有过非常糟糕的父母，这让她开始排斥全天的父母。

    大她有了自己的人生，她以为自己不在意了，姚氏的现却她意识到她心底的那个窟窿从来就没有愈合过。

    她可以接受萧六郎，接受小净空，接受姑婆与顾琰，是因为他们并不会成为她的父母。

    但这些话，她无法对姚氏说来。

    姚氏一瞬不瞬地看着顾，曾经她认为女儿不接受她是因为女儿忘不了顾三郎夫妇，她突然不那么确定了。

    女儿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，只是女儿不肯说，她也不忍问。

    姚氏依依不舍地坐上了回山庄的车。

    顾继续生火饭。

    饭蒸得有些慢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姚氏的到来让她记起了一些不愿去回忆的往事，她想到了两岁时的自己。

    那时的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，抱着一个洋娃娃光脚站在寒风瑟瑟的冬夜。

    她是被行从被窝里捞来的，连双鞋都没给她穿。

    她的父母爆发了激烈的争吵，其实是因为一件很小的事，却吵得一发不可收，最后这顿争吵落到了她的上。

    她被推来推去，摔了好几跤，手都摔破了。

    最开始是那个叫爸爸的男人赌气走掉了，之后那个叫妈妈的女人也撒手离开了。

    她被遗弃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，她看着一个个人在她面前匆匆走过，她觉就像是一只渺小的蚂蚁。

    “妈妈——呜哇——妈妈——”

    她吓坏了，她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但那个叫妈妈的女人，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那个叫爸爸的男人，也没有现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饭没那么快蒸好，顾先给顾琰打了两个糖荷包，顾去他屋门叫他。

    “他们两个走了吗？”顾琰竖着耳朵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