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门，便见顾卿的小厮在那儿候着。

    她问：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小厮：“凌姨娘，世找你。”

    凌姨娘愣了愣，笑：“好，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凌姨娘去了顾卿的院。

    顾卿正在院中练剑，见她来，忙收了剑，扔给小厮。

    “姨娘过来坐吧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二人在石凳上坐。

    有人奉了茶。

    顾卿：“这是厨房新的心，我特地给姨娘留的，姨娘尝尝。”

    凌姨娘尝了一：“味不错。”

    顾卿：“姨娘喜就多吃，这些糕都是用房的鲜。”

    凌姨娘笑了笑：“什么，味这么好？”

    “是这！”小厮笑盈盈地从背后拿几朵曼陀罗。

    凌姨娘的面就是一变，一把将嘴里的心吐了起来！

    第141章 为母则

    吐过之后的凌姨娘似是意识到了什么，讪讪一笑，用帕掩了掩嘴，：“我对粉过。”

    顾卿神不变：“姨娘对粉过怎么不早说？那样就不会让姨娘替祖母打理房了。”

    凌姨娘张了张嘴，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撤去吧。”顾卿对小厮说。

    小厮将一盘心拿了去，凌姨娘分明看见小厮一边走，一边拿了块心嘴里。

    凌姨娘的睫羽就是一颤。

    “姨娘。”顾卿唤她。

    凌姨娘收回视线，埋在宽袖的手，笑了笑说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顾卿看着她：“我方才说，姨娘既然对粉过，那日后祖母的房就不由姨娘打理了，我会去与祖母说。”

    凌姨娘垂眸笑：“我小心些，不碍事的。”

    顾卿：“何必让姨娘冒这个险？”

    凌姨娘笑了笑，抬眸对上顾卿的视线：“……既然世这么说，那好吧，不过若是匠不来，记得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