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六郎淡：“认识就是一伙儿的，贺公还认识国公爷呢，难贺公的行为是国公爷授意的？”

    这事儿闹得大，到夜里，顾也知了。

    萧六郎挑眉：“哦，那罗渡和赵瑞，你也只是恰巧扶了一把？”

    科举舞弊是重罪，尤其这又碰瓷儿又威利诱的，节尤为严重！贺惊鸿这辈都别想再踏考场了！

    他觉得萧六郎在词夺理，然而他就是没法儿反驳！

    顾起了个大早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顾让宋大夫等人把汤药成了药，方便携带，即便场会试了也能继续服药。

    顾问他：“你就不怕把自己搭去？”

    在索桥断裂事故中跌冰湖里的举人们没有生病，反倒是倒寒生了一波病。

    然后就把人扶得几个月不来床了？

    半晌，才一本正经：“我说过我只是扶一他！”

    顾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笑，原来他会笑啊，还笑得这么好看。

寒将王允上门威利诱萧六郎的事儿说了。

    转到了二月，闱要来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顾死守阵地：“……就是只扶了一把！”

    人证证俱在，贺惊鸿闱舞弊的罪名是逃不掉了。

    第一个场的日是初八。

    二月的京城，北风刮得嗖嗖的，初五还了一场雪。

    会试共分三场，第一场试四书五经，第二场试八文，第三场试策问，考试的容与程与乡试差不多，皆是提前一日场，考完第二日离场。

    毕竟他也是签了字的，若是碰上一个糊涂儿的京兆尹，可能会连他一起判罪。

    贺惊鸿也噎住了。

    顾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京兆尹果真派人去问了，结果证明王允确实去过萧六郎家。

    京兆尹都差儿从椅上摔来了！

    贺惊鸿脸惨白：“你你你你、你撒谎！”

    医馆的生意突然就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顾的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。

    贺惊鸿辩驳：“大人！你不要信他的一面之词！他为何会在萧六郎的家里？他俩分明认识！他们……他们是一伙儿的！”

   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，哥哥的笑不是笑，是夺人心魄的毒药。

    不能科举的他只能沦为罗国公府的弃。

    萧六郎低低地笑了。

    去年秋闱时，萧六郎一行人遭遇了最炎的乡试，今年又不巧，没有开，只有一波百年难遇的倒寒。

    这帽扣的！

    二人在院里散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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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男人，以后只能笑给她看。

    国公爷不会为了一个弃去败坏自己的名声，贺惊鸿也就没能力再去找顾的茬儿了。

    杜若寒翻了个白了：“我有没有撒谎，大人难不会查吗？得到你说三四的！”他看向京兆尹，“大人若是不信，可以派人去问问，那么多街坊邻居，都看见他家人来过！”

    “你呢？”萧六郎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