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顾摇，认真用冰袋敷着他的手，“只对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萧六郎心忽然一涨，有一陌生而烈的绪填了来，其实她也没说只对他哪样，但就是让人连呼都不淡定了。

    那冰袋约莫是太冰了，她左手被冰到完全麻木，又换了右手拿冰袋，用冰一般的左手托住他的手骨。

    如此换了好几次，萧六郎的手腕消了许多，一都不痛了，她一双手冻到几乎失去知觉。

    她去收拾东西，萧六郎能觉到她的动作都迟钝了。

    她没事人似的合上医药箱，她自己其实是不在意的，只是冻了一双手而已，前世全冻到僵也不是没有过。

    然而她不在意的事，这一次，有人替她在意了。

    她起去理医疗耗材的一霎，一只修如玉的手伸了过来，抓住了她冰冷的手。

    那手修白皙，带着一不容拒绝的力，地包裹着她的手。

    冰冷到疼痛的指尖一了起来。

    顾愣愣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却没去看顾，只是默默地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握在了自己的掌心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转到了四月十五，殿试前的小考开始了。

    萧六郎天不亮就了门，坐刘全赶的车抵达了皇的正门外。

    皇的正门一共有三扇门，中间的为正大门，大开阔，足足二十尺之，而在正大门的双侧各自有一扇侧门。

    左侧门多为王室宗亲，右侧门多为为大臣们。

    今天的考生们走的是右侧门。

    考生们早早地在右侧门外，照自己的考引号排起了队。

    萧六郎与杜若寒的考号在一起，萧六郎七十五，杜若寒七十六，杜若寒比萧六郎到得早，与冯林和林成业打了招呼，过了半天才等到萧六郎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这么晚？我还以为你胆小不来了呢！”杜若寒嫉妒萧六郎挤走了自己在冯林心目中的地位，见了面总是要呛他两。

    萧六郎懒得与他拌嘴，默默地排在他前面。

    杜若寒撇了撇嘴儿：“喂，你不张啊？冯林和林成业张死了。”

    他俩的考号比较靠前，一个二十一，一个三十七，听说要比萧六郎与杜若寒先，二人抖得不行。

    万幸是其余人也抖，不抖的还真不多。

    一是大家没过，有儿张，二也是今天特别冷！

    都四月了，说天气该好了，可昨儿夜里突然了一场雨，温度骤降，这会儿还有大风刮得嗖嗖的。

    萧六郎瞥他一：“你张？”

    杜若寒一哼：“我有什么好张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