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在袁首辅面前避嫌,表明自己没手翰林院。
袁首辅没单独提及《燕北赋》,是因为昨晚他挑灯夜读了余几本文献后,发现其惊艳程度丝毫不输《燕北赋》。
他这把年纪,挑灯夜读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,可他昨夜读得停不来。
虽说他也没有亲自见过原本的古籍,可这些历史大多是能从别的古籍中得到求证的。
换言之,要修复这些古籍,需要磅礴的史学储备基础。
且没有字迹上的错误。
便是袁首辅自己,也很难保证在那样枯燥的状态到一个字也不错。
袁首辅还不知萧六郎是在夜里熬夜着油灯修复的,若是知
,只怕更不得了。
庄太傅对安郡王的行踪了如指掌,自然知他去过月罗山藏书阁的事。
他以为袁首辅这么说,是因为他拿到的确实是安郡王修复的几本古籍,他清楚自家孙儿的实力,没怀疑这其中了误会。
他笑了笑,说:“能为翰林院
力,也不枉他念了这么些年的书。”
“何止是了
力?是大功劳。”袁首辅从不轻易夸人,便是当初冠绝昭都的小侯爷都没得到过他一句夸赞,“庄太傅,你有个好孙儿。”
庄太傅简直受若惊啊,这个老挑剔鬼,居然也会夸人的么?
他压心底的激动,拱了拱手:“袁首辅谬赞了。”
袁首辅笑了一声,问:“我听说,庄太傅的孙儿尚未议亲?”
庄太傅怔住。
五月底,翰林院举行了一次考试。
庶吉士中,冯林与林成业分别位列倒数第四、第五,杜若寒挤前九。
袁首辅的嫡孙袁宇当初是二甲传胪,庶吉士考试中拿了第一。
这一次发挥失常,跌至第五。
修撰与编修们不与他们一同排成绩,毕竟考题也不一样。
萧六郎第七,宁致远第六,第一是安郡王。
宁致远来找萧六郎,小声:“不可能吧……明明我算术错了那么多……你一题都没错……我咋可能比你考得好?”
算术是最容易算分数的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不像考文采的题目主观太大。
而且就算是考文采,宁致远也是万万不及萧六郎的。
不用说也知,萧六郎被人刻意压成绩了。
这考试不像科考那么严明,科举考生不服成绩可以去衙门或贡院翻看考卷,看完仍不服气就可去击鼓鸣冤。
翰林官们考完就考完了,没机会申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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