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瘦小小的也不知怎的竟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，令人心安的力量，也是令人想要靠近的力量。

    皇帝凝眸看着老祭酒，问：“那你说，应当怎么？”

    可看样，姑婆似乎对姑爷爷的提议不大满意啊。

    他脑海里是第一次见到顾的景，他把她当成了一个不懂规矩、不知天地厚的小丫，一番接来，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。

    顾古怪地唔了一声。

    顾用脚尖住地面，停止了正在来去的秋千。

    “每天多吃三颗饯？”顾抛糖衣炮弹。

    第347章 母齐心

    “陛小时候是很粘人的，他很粘太后，比宁安公主都粘太后。”

    顾的神一言难尽，小净空都没这么幼稚。

    七月的夜晚并不见多少凉意，依旧暑气弥漫，只是因为接连雨的缘故，倒是没前段日那般闷了。

    “那，后来呢？”顾问。

    仁寿的寝殿，听完顾建议的庄太后不假思索地拒绝，半回旋的余地都没有。

    老祭酒眉一挑：“引蛇！只要陛肯合老臣，老臣就一定有法让她现原形！”

    他不能让她们有事！

    “不听！”

    秦公公执着拂尘走了过来：“顾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不！”

    不论那人是善是恶。

    顾坐在秋千架上，百无聊赖地着秋千，一一叹着气。

    “唉。”顾叹气。

    秦公公说着，像是回忆起了有趣的事，自己都笑了起来，“老记得有一回……太后牵了个庄家的小公过来，是那小公不识路，又被柳贵妃的狗吓到了，太后不愿抱他，才随手牵了牵他。哪知陛就为这事儿醋上了，晚上不好好吃饭，夜里也不肯乖乖睡觉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使，可就是不说自己是怎么了。

    小净空在时这里有多闹，他不在时就有多冷清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五颗？”顾量了量自己的五手指。

    除了亲儿外，他如今最在意的人可不就是静太妃与顾了吗？

    认识姑婆这么久，一次遭遇了被拒绝得如此彻底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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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秦公公。”她打了招呼。

    她有着不属于同龄姑娘家的沉稳，也有着同龄姑娘家早已抛却的孩般的纯真。

    庄太后却死守阵地，似是为了不给顾用糖衣炮弹击溃自己防线的机会，她也不回地去了书房。

    “除非哀家死了！”

    “哼！”庄太后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秦公公偶尔会想，若当初的陛也能如顾姑娘这般定、这般信不疑，是不是就不会与太后走到如今这一步？

    “不行！”

    这丫哪里是不懂规矩、不知天地厚？她分明是把规矩踩在脚，把天个窟窿。

    她有自己的信仰，并且定无比，没人能够轻易动摇她。

    顾慢吞吞地走来，来到前殿的院，一坐在了孤零零的秋千架上。

    她没那么多，也没那么多世俗包袱，她要对一个人好，就是掏心窝、不计代价、没有丝毫保留与怀疑地去对一个人好。

    “四颗？”

    其实她也没嘛，就是转达了姑爷爷的话，让姑婆暂时放成见与皇帝一起合作，将幕后之人引来。

    静太妃问他，是不是哪儿不舒服？他不吭声。宁安公主也问他，他就是生闷气不说话。”

尖儿上啊！”

    这话算是彻底戳中了皇帝的肋。

    秦公公在秋千架旁站定，看了看顾，又看向无边的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