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衣侍卫赶忙捂住自己额上的一块小斑秃，郁闷：“公还说呢，不是你让盯着那个小和尚，我也不会事。”

    男放调了一半的香料，冷冷一哼：“还矫上了，本公是往日太纵着你了，你为侍卫，学艺不，技不如人，居然赖在本公上！”

    灰衣侍卫讪讪。

    男继续调香：“怎么？被人发现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那小和尚边的小丫好生厉害，不知使了什么暗，居然……”灰衣侍卫比划了一，，“居然炸了！像爆竹一样！”

    男俊逸的眉一皱：“炸了？爆竹？”

    灰衣侍卫摇：“不是爆竹。”

    爆竹就是竹，放在火里烧会发噼啪作响的声音，如同爆破一般，这才有了爆竹之称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我也不知是什么，我没看清！以为是飞镖，我的小刀一挡，结果……”他摸了摸秃掉的额发，“我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男调香的动作再次顿住，他沉片刻，若有所思：“难是黑火珠？”

    灰衣侍卫不解地问：“什么黑火珠啊，公？”

    男徐徐说：“一燕国的暗，和你方才形容的有些类似，据说此暗是用硫磺的，比寻常飞镖厉害，碰上了不能接，只能躲开，否则会被炸得血模糊。”

    “硫磺？”灰衣侍卫恍然大悟，“没错没错！那的确是硫磺的味！”

    接着男又摇了摇：“应该不止是有硫磺，我也用硫磺过，没来。”

    灰衣侍卫咦了一声：“如此说来，那丫是燕国人？”

    男淡淡地笑了笑：“你可知那暗只有燕国皇室才有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灰衣侍卫大惊！

    男又：“不过，也可能是那个人给的，毕竟，连燕国的国书都拿走了，再拿走几颗黑火珠又算什么？”

    灰衣侍卫：“这么说好像也是。”

    男笑：“不然呢？你以为是她自己的？还是她与燕国皇室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灰衣侍卫觉着都不可能。

    他家公都不来的东西，一个小丫怎么可能来？至于说与燕国皇室有关，得了吧，昭国这国连燕国的官都上不了，还与皇室攀关系呢！

    灰衣侍卫问：“那，我要继续盯着碧胡同吗，公？”

    男斜睨了他一，没好气地说：“你都暴了，这几日就先别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灰衣侍卫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可他怪想去的呢。

    还想见见黑火珠，被炸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家后，小净空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顾试穿自己送她的新衣裳了。

    顾想了想，还是问了他知不知自己买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