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顿了顿：“韩五爷中的那毒吗？”

    国师大人说：“那毒很奇怪，绝大多数人熬不过去，而一旦熬过去了，就会变得异常大，我将其称之为‘筛选’。”

    某国师嘀咕。

是“我会医好他。”

    国师大人：“没错，那毒九死一生，熬过去了他便有了成为死士的资格。”

    中这毒后活来的几率不大，而活来的人里除了韩五爷之外，全都成了死士。中毒与成为死士是不是必然的关系，至今无人知晓答案。

    国师一脸震惊与复杂地看着她，仿佛在说——胆这么大的吗？连国师都敢杀了？

    顾又：“那你给顾卿的毒是哪里来的？”

    国师大人的拳在边挡了挡：“咳。好吧，我承认，我是用了一不光彩的手段，不过——”

    顾不解地问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不过，韩五爷虽没成为死士，可他得了早衰症，这么看来，这毒的后遗症的确是大的。

    从医学的角度来看，顾卿没有治愈的可能了。

    顾心底的另一个疑惑：“但是为什么我没在他上受到死士的气息？”

    国师大人：“是一紫草的里榨来的，不过现在已经很难找到那紫草了。”

    等她抬眸朝国师大人看过去时，国师大人的底已没了任何绪。

    国师大人张了张嘴，没有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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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嘀嘀咕咕地说什么？”顾没听清。

    她问：“他那时就已经醒了吧？你是故意当着他的面，问我‘万一他成了废人，我会怎么办’，你想让他听到我的回答，让他动容，让他更加定不要拖累我的决心。”

    顾微微蹙眉：“筛选？”

    顾想到了曾经在昭国的那个梦境，边一战，前朝余孽勾结陈国大军，就是将顾卿变成了残疾与废人，让他一辈都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国师大人接着：“我于是告诉他，如果他不想成为废人，便只有一个办法，借助药，成为死士。死士本就是破后而立的，在国师殿有过类似的先例，前提是服一无解的毒药。”

    国师大人无奈：“只剩最后一瓶，全给他用了。”

    真遗憾，要是有的话兴许能带回来研究研究。

    国师大人礼貌微笑：“我把药给他之后，才发现已经过期了。”

    顾想起那一次在这间监护室里过发生的谈话。

    “所以他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国师大人地看了顾一，说：“一基因上的优胜劣汰。”

    “这毒是哪里来的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顾：“你最好别说是为我好，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国师大人：“因为他……没变成死士。”

    顾问：“所以你就把他变成死士了？”

    国师大人无奈一叹：“我说过，这是他自己的选择，我只是给了他提供了一个方案，接受不接受在他。”

    国师大人语重心：“我是说，这是唯一能让他恢复正常的办法，虽然不一定成功，可好歹比让他沦为一个废人要。以他的自尊，成为废人比让他死了更可怕。”

    弑天与暗魂也是因为中了这毒才成为死士的——

    顾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国师大人布满沧桑的面容上：“就这样，你还好意思说是他自己的选择？”

    顾正在垂眸沉思，没注意到国师大人朝自己投来的神。

    顾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了，自己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