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尘微微眯了眯，沉思：“听你这么一说，我好像的确见过这么一柄剑。”

    明月公的底掠过一丝急切：“只要你肯把它还给我！多少银我都付给你！”

    了尘摊手：“可惜你来晚了，那柄剑不在我手上，我嫌弃它太重，把它扔了。”

    明月公就是一怔：“扔、扔了？怎么会……你最好别骗我！”

    顾心：这有什么好骗你的？一个连伏羲琴都能丢炭盆当柴火的败家和尚，扔你一柄剑很奇怪么？

    了尘无辜地说：“没骗你，信不信，我真的扔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扔哪儿了？”明月公问。

    了尘微笑：“这我就不记得了。我扔了那么多东西，哪儿一一去记？”

    明月公一噎：“你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走。”了尘不再理他，带着顾了巷。

    “你真不记得了？”顾问。

    了尘淡：“记得也不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敢对他的徒弟手，不知死活！

    今日没要他的命，都是便宜他了！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了尘将顾送到了家门，犹豫了一，还是决定告诉她，“好几年前的事了，在燕国，不是我主动抢的，是他侍卫自己送上门的。他侍卫在茶棚中欺负手无缚之力的老者，我看不过，给了他一个教训。我对兵没兴趣，转手卖去了盛都附近的一间铁铺。”

    顾顿悟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巷里，灰衣侍卫找到了自家公。

    见自家公一手扶住墙，一手捂住，似乎受了伤的样，他大步星走过去，扶住公的胳膊，：“公！你怎么了？又不舒服了吗？”

    明月公脸苍白地说：“我方才去抓那小和尚，谁料那个人现了……”

    灰衣侍卫皱眉：“是他把你打伤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越来越虚弱了，不是他的对手。”明月公了气，“他说剑不在他手上，看上去不像是撒谎。”

    灰衣侍卫大惊失：“什么？剑不在他手中？那咱们这么久岂不是白盯着他的徒弟了？公，你的况越发不好了，要不……咱们回去吧？”

    明月公望着漆黑的夜，神复杂地说：“没有剑，我们回不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