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！顾卿！”袁宝琳叫住她，“如果她们是看见脏了才拿走的，那你今晚铺在地上睡了，明早又让她们发现脏掉了？一次两次还好，次数多了，你睡地上的事迟早会要馅。”

    “你上来睡吧。”袁宝琳说，“反正床也很大。”

    顾卿依旧是眉锁：“可能是打扫屋的人见褥脏了，就抱去洗了。我再去让她们拿些新的过来。”

    言及此，他才意识到袁宝琳此话何意。

    二人吃过饭，洗漱完毕，准备各自就寝。

    他满大汗地回到院，发现袁宝琳正坐在房中等他，桌上是几样致可的菜肴，只是似乎放置太久，已经没了气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那我……尽量早些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回来了？”袁宝琳与他打了招呼。

    他眉一皱。

    顾卿起先没考虑这么多，主要是他没料到祖父会不让他去军营，若真连着一个月褥底都是脏的，还真是让人不怀疑都不行。

    人是瞎的吗？

    他微微，问她：“你……在等我？”

    摔得脑袋一懵的顾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袁宝琳挑开红罗帐上了床，顾卿关上房门后照例去抱打地铺的被褥，却发现柜里的被褥不见了。

    顾卿最终只能躺了红罗帐。

    袁宝琳递给他一方巾，他顿了顿，接过，随后说：“以后我若是回来晚了，你就自己先吃，不用等我。”

    顾卿将袁宝琳送回新房后才去后山练剑。

    话本里的男人为了不与妻同房而在地上打个地铺，看起来是多完的计策，现实中实验一把便知漏在哪儿了。

    他叹：“我去后山练会儿剑。”

 顾卿一筹莫展，他自幼习武，十五岁随祖父征，成天不是在练兵就是在刀血，突然闲来还真有些不习惯。

    顾卿看向上了门闩的房门。

    床很大，袁宝琳睡在最里侧，他睡在床沿边，中间恨不能还能躺一个排。

    这一练便练到了晚上。

    顾卿蹙眉：“褥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顾卿将凳摆好，哪知刚躺上去，凳就给塌了。

    袁宝琳问：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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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卿看了看屋的几条凳：“我睡凳上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袁宝琳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一，说：“她们在外面守着呢，你要是去睡书房，明日全府就该传我们新婚不合的消息了。”

    袁宝琳将脑袋从帐幔里伸了来：“怎么了？什么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袁宝琳啊了一声，小声：“你……还有力气练剑啊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袁宝琳回答完他的话，对一旁的丫鬟，“月娥，把这些饭菜拿去让厨房一。”

    哪儿能不知这褥在地上铺过呢？

    顾卿从到脚穿得严严实实，连领都束到了最，清隽之余，浑都散发着一冰冷禁的气息。

    顾卿想了想，是这么个理。

    袁宝琳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袁宝琳穿得没他正式，但也是衣衫完整。

    袁宝琳说：“我自己先吃会很奇怪，容易脚，让人看我们是假夫妻。”

    顾卿一时没反应过来：“我当然有……”

    这才过去两天，尴尬之并未消退，他清了清嗓，正：“我先送你回院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小。”月娥将饭菜端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