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航校那里，有女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，如果我提了，对象……发吗？”

    许凌霄和沈鹿鸣去拿测成绩时，就见一个同志站在那里问招生办的老师，一脸青涩又直愣，沈鹿鸣直接揽住他的肩膀，说：“诶，兄弟，我大哥，一米八，正苗红，帅气人，航校毕业的，至今未婚。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，就是提醒一句，咱们要是有条件啊，就尽量在去之前，先解决个人问题，找对象这事，怎么能给国家添麻烦呢！”

    这时，招生办老师赶解释：“你瞎说什么！我们航校可是在首都，比这良城闹多了，别说外，就是炮兵学院，我们都有招女学员！咱主席说的，妇女能半边天！”

    这话说，一旁打探消息的青年们纷纷聚到了招生办老师这里，许凌霄面无表地将沈鹿鸣拽来，一门，就看到柳岁穗站在那儿，瞪着一双大睛。

    “岁穗，我测通过了！接来就等三毕业考了，之后，咱们就能喊那一句：首都，我来了！”

    十八岁的沈鹿鸣，到底是格放肆撒野，少年意气。

    只是，十六岁的少女，却是心思，多愁善的。

    “要离开良城，你就这么兴吗？”

    沈鹿鸣脸上的笑，凝了凝。

    这时，许凌霄被柳岁穗幽幽看了过来，呵呵笑：“我想起有事要去飞行院找程叔，你们先回去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一溜烟就跑了。

    沈鹿鸣抓不住：“这许凌霄，又了，跑这么快！”

    飞行院里，许凌霄第一个看到的不是程舟言，而他站在院门的程少微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值得程少校在这里恭候啊？”

    许凌霄经过时，奇怪地看了他一。

    “成绩单，”他指了指：“拿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她低从兜里掏来递给他，接着双手负在后，像个乖巧的学生。

    女生能跟男生通过同等难度的能测试，程少微心里生了丝欣。

    “凌霄！”

    这时，站在工厂门的黄工朝许凌霄这边招了招手，让她赶过去。

    许凌霄抿了抿，说：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刚往前跑了两步，少女忽然转过，喊了他一声：“程少微。”

    男人略抬起眉，见她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：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女孩丢了三个字后，一就跑远了。

    程少微将成绩回执沿边整齐折好，收了外贴的里袋。

    了工厂，许凌霄才从刚才那奇怪的觉里收了回来，只不过等她醒过神，也忘了黄工刚才说的话了。

    “呃，您再说一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