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师说了，女同志不能喝酒，就不要去了，年轻的男同志就得上。”

    张秘书解释了句，但现在许凌霄并不受用：“这他们是过来搞援助的,又不是来拼酒，还天天喝，苏国人是泡着伏特加大，我们可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事你得问程总师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也是服了他：“喝个酒就能真帮我们了？他们不说的东西，还是不说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事你得问程总师。”

    “张秘书，你可是院的秘书，我找你是要听听院的意见，你别在这提程少微！”

    张秘书见许凌霄心不大：“是那苏国专家今天又气人了？”

    “呵，”她拿了张秘书刚才的话回他：“那这事你得问程总师。”

    张秘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，你去跟他们喝过酒吗？”

    张秘书。

    “除了喝酒，还有什么节目？”

    张秘书想了想：“这些苏国人还喜舞，我们找了谊舞得好的女同志，陪他们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：？？？

    忍了忍气：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张秘书：“还能有什么，吃完，喝完，完，都大半夜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许凌霄笑了声，大半夜了。

    还好啊。

    “程少微每次都去？”

    张秘书听这问题，想说，您不是他夫人吗，这事问自己嘛，但转念一，万一说不好，引起误会怎么办，于是赶推责：“许主任，这事您还真得问程总师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最近这段时间都住在许家，没有回程少微那儿，生活作息稳定，不受男人牵绊，她觉得日过得非常舒心，如果程少微不在她面前晃，那许凌霄觉得一切更完。

    至于这个酒宴，程少微喝几回就喝几回，她才不关心。

    她也就是经过张秘书这儿多余问几句苏国专家的事罢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许主任，这里有份材料，院让我拿给你补充，方案要尽快来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接过张秘书递来的文件，翻了翻：“导弹发计划书？”

    张秘书了：“没错，现在咱们已经开始仿制导弹了，许首也去了西建设基地，院里派了一个兵团跟苏国的官兵学导弹发，所以这件事，不日就要提上议程，您多费心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是从国防军院毕业的，这个任务给她，确实对：“没问题，我会尽快写来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明天就是除夕了，咱们院里放两天假，正月初二再回来上班，院里的堂也得关门。许主任，一年到可就这么两天休息日了啊，你要好好珍惜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，反正休不休息的，她的工作都得照常：“国外可不过农历新年，咱们的侦察机，也不挑日照样在华国上空飞。”

    提到这事，张秘书脸顿时愤愤：“看我哪天不拿竹竿把他们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