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他摊开手里的书，从里面夹着的图纸：“指挥控制中心、总装测试中心和技术研制中心，这三个地方的布局，要放在一起，不能相隔太远。”

    “开玩笑，你让他搞卫星发，那能成吗？你也别净给自己徒弟帽了。”

    豆腐大爷摇了摇：“欸，谁愿意一辈豆腐呢，这个月来，我是看真切了，不是小程豆腐有天赋，而是像他这样的小伙，什么都能行啊。”

    “程少微，你这假期，来得还真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最近堂的豆腐大爷有难过，豆腐也没以前勤快了，大伙觉得奇怪，就听酱油大爷打趣：“小程没准真是回家准备提亲呢，上回你瞧见他跟一个女娃一起，那是咱们基地的年轻人，他肯定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，亲你一吗？”

    “丧失一切，又拥有一切。在我贫瘠的土地上，你是最后的玫瑰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看着程少微画的图纸，上面的一些细节都让他标了来，尤其是卫星的存储和测试工厂，这如果技术协调的人过来了，再提一堆求疵的意见，那真是拖后了。

    许凌霄看着他朝自己靠过来的帅脸，珠透了她的慌，左右转了转：“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程少微笑了声，目光仿佛淬了星，一瞬不眨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程少微眸光忽然靠近她，笑地微摇了摇：“因为跟你在一起的话，就会让我觉得，所有一切都会变得，很顺利。凌霄，你就是那枚天上的星星。对它许愿，就会实现。”

    不这样，他程少微还怎么跟许凌霄说上话，论老婆是学霸该怎么办，除了努力学习和工作外，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随着计算机模拟实验的研究结果通过，西南发基地的这片大戈滩上，也冒了第一茬绿叶。

    豆腐大爷想到小程闲暇来看的书，以及在纸上写写画画的那些东西，他虽然看不懂，但总觉得很厉害：“你别说，他还给我了个榨机，只要把黄豆跟比例倒这个涡机里，这个开关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忽然，男人低声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你肚饿了都不知找吃的，更何况我呢，程某不过来等着，你还想得起我来吗？”

    许凌霄抿嘴笑了笑，“你这时间真够多的，怕我饿，刚才怎么不让别人给我送上去。”

    程少微双手环，说：“我曾经去苏国考察过，他们的测试中心和指挥中心相隔很远，技术人员要协调工作两跑，被他们戏称为’移民’。不过，整个西南基地的建设还是很有优越的，生活方便，工作协调。听说，这也是你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目光怔怔：“其实，最近的一些工作，也多亏了你的提醒，才展得顺利……”

    许凌霄侧眸望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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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晚，就像他们此后的每一个夜晚，安静地看着月光，在互相的等待中，诉说着一日的相见。

    许凌霄皱了皱鼻：“真想不到，程先生也有等人两个小时，一脾气都没有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，你还真是，一都没变。

    “我这个人，从来都不会依赖别人的，可是跟你在一起的话，我就会想依赖你。”

    带刺的上，挂了一张小纸片，上面写着一首诗：

    她抿了抿，突然，踮起脚尖在他边印了一温柔。旋即，说：“这事，还是我来比较好。男孩太主动，容易被当氓。”

    他笑：“等这片基地都建好，卫星再发成功，国际市场订单，就主动来敲门了。”

    程少微带来的玫瑰，也了枝叶，在他要结束自己这份豆腐工作，返回灯塔国前，他把这一株尚待开的玫瑰，放到了许凌霄的窗台前。

    “我午去综合测试厂房的工地上看了一圈，你不来，我还能闷着自己不成。”

    许凌霄看着他画的图纸，顿时愣了愣：“楼才建到一半，就让你看规划来了？！”

    不论是还是事业，你都不肯输。

给你锅里了。”

    提到这件事，许凌霄满都是憧憬：“你们那里还有这么多卫星要发，等着吧，华国不会让你们像上次那样，还要想办法把发失败的卫星搞回收的。”

    程少微一时愣愣，旋即，突然笑了声，在夜里止不住地，朗。

    “就是啊，小程专一得很，豆腐的时候能静心来的后生，有几个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