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给我生孩是报答我还是报复我？”

    “肯定也是那样的。”

    席雨眠躺在林驿桥边，林驿桥搂着他，就是不放开，直到睡熟了以后，圈着他脖的手才松开了。

    林驿桥走到台上，席雨眠也就洗了他们俩一天的衣服，四五件，不多，很快就晾好了。

    “好。告诉老张，我们也算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在路上我也不能和你握手。”

    席雨眠笑了，把菜放在饭桌上，一把抱过林驿桥，放在自己上。

    “那我带你去一趟超市吧，拖把也是旧的，不太好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还没去超市，这附近我还不太熟。”

    林驿桥一觉睡到了午五，醒来时没看到席雨眠，他起床走到客厅，发现席雨眠在台上晾衣服。

    “吵不到我，你也不是不知，我睡了就跟死过去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咱俩在一起，断绝孙。”

    两个年轻男人一起逛超市这也是有些怪异的，不过因为是在外地，鹭岛又有很多外地人，所以大多数人不会怎么去观察和揣测别人。不像在杂罗，个门都是父母的熟人，自己的熟人或者同学。

    “田螺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衣服都洗了？”

    一起逛了超市，席雨眠给林驿桥的厨房添置了不少厨，又买了些菜，他说自己已经好多年没厨了，一直在堂解决就餐问题，现在林驿桥那儿有厨房，假如有空的话，他们可以一起在宿舍好了吃饭——毕竟总是一起去堂吃饭是引人侧目的。

    席雨眠见林驿桥站在台门边朝他笑，心里涌起一些这么些年都没有过的觉，这觉可以定义成“满足”，也可以定义成“幸福”。

    “那今年一起回去找找老张？”

    席雨眠用林驿桥的厨房了两菜一汤，林驿桥在厨房里陪他，在最后一菜锅时，林驿桥忽然问：“雨眠，你这些年有没有找老张拜年？”

    “修成正果？”

    小时候没有自己的空间，什么都在家人、他人的底，现在的况尽相比异侣来说，他们还是受到了限制，可是和以前比，已经好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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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有，我怕去了，他问我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在外地真好。”林驿桥说。

    医院给间备了洗衣机，但普通单间是没有洗衣机的，席雨眠一向用每层楼的公用洗衣机洗衣服。

    席雨眠和林驿桥一起走路去了超市，席雨眠在路上碰到了班的同事李星耀，席雨眠介绍说林驿桥是神经科刚职的博士，是他老乡。李星耀向林驿桥，打了声招呼就走了。

    “一句老乡，可以让我们双对得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二人聊着聊着，林驿桥在席雨眠肩膀上睡着了。他昨晚的夜班直到四才睡，只睡了三个多小时。

    “这衣架不太好了，是原来别人留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不过台上的几个衣架似乎都被太晒得很旧了，有一个还在晾衣服的过程中断裂了，衣服再多洗两件就不够用了。

    “那有什么关系？回家握个够。”

    席雨眠把他抱起来，放回房间的床上。林驿桥睁开，搂着他的脖，说：“一起睡。”

    明明同样是“喜悦”，“幸福”的觉与“快乐”和“开心”又有微妙的差别。那是一关于“这样就够了”、“一直这样就好了”、“假如时间就此停止就好了”的希望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没吵到你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拖地板了？”

    席雨眠轻轻吻了他的脸颊，怕吵醒他，不敢再有什么格之举，也是有困了，他也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此话怎讲？”

    席雨眠靠在林驿桥上笑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看到我弟就怕。咱们小时候也那样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去年节回家，被我侄女折磨得——我觉得断绝孙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