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瑶坐着随她折腾，只觉那双莹白修的手慢慢地在面前晃悠，白而，让人浮想联翩。

    伺候的人都在外面，殿只有两人。

    许久后，太皇太后直起，慢条斯理：“将就用吧。”

    清丽的妆容让原本素颜的女更加亮，裴瑶看了铜镜里的自己，满意地，“太皇太后的手很巧。”

    “活了那么多年，总得有一技之才是。”太皇太后神寻常，什么绪都瞧不来。

    甚至，当裴瑶朝她投去探究的神，她还温柔地笑了。

    裴瑶不看她了，自己站起，朝她走去，凑去咬她的耳垂，接着蹭蹭她的脸，“我的一技之就是看着太皇太后心里的。望。”

    太皇太后后退两步，“太后不问问当年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裴瑶的本是靠在太皇太后上，听到这句话莫名颤了颤。太皇太后自顾自说：“国师从她师父偷了生药，自己吃了一颗，将剩的一颗送给自己喜的女。说药可解百毒，那名女就给我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国师喜同一人？”裴瑶嘲讽的神，“我如果是国师，就死你，挖生药。”

    “你与国师真是心意契合，她想杀我，可惜没有成功，后来，我和她斗了百年。她算……”太皇太后蓦地停了来，目光晦涩，改：“我与国师斗了百年，最后她将我献给惠明帝，自己得了好。”

    裴瑶抬抬脚，站在昏暗，神带着一丝俏，还有两分勾引。

    太皇太后看过去，对方越过她直接走了，又生气了。

    年纪不大，气不小，活到老，肯定是个难缠的小老太太。

    裴瑶离开寝殿，站在上，双手叠在小腹前，平视前方，伸手搭着青竹的手，踏上车辇。

    方才还在勾引人的小太后，在装的衬托，娴静好，透着一端庄。

    远远看着她的太皇太后勾起了角，学得还有几分样，端庄？

    早晚有一天，将她骗人的外裳给扒了。

    ****

    皇帝去宗庙，朝臣女眷们来未央给太后请安，不少命妇都站在外面。

    裴瑶初次面对这么多女人，心里有些慌，女人多的地方就有是非，她决定打发这些人离开。

    不想，青竹建议：“不能走的，膳房准备午膳了，这是规矩。”

    本该去拜见太皇太后的，去年是哀帝的皇后接受女眷们拜见，新帝无后，裴瑶想推辞都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裴瑶心里想着办法，皇帝十五岁了，也该立皇后了，这些麻烦的事就该给新后。

    能来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命妇，都是些妇人，懂得礼数，座后就在殿里坐着，不左右去看，更没有互相谈。

    比起昨日宴严肃多了，裴瑶让人沏茶，又吩咐人早些开席。

    青竹再度拒绝，“有规定时间，不可提前。”

    裴瑶丧气，倚靠着坐榻不愿动弹，上有太皇太后，为何她要扛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