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计。”李乐兮，同样在她耳畔咬着耳朵：“她从未侍寝过，亦如百年前一般。”

    裴瑶瞪大了睛，“她真可怜，不知被人喜的滋味。”

    李乐兮笑得肆意，“对，可怜。”

    “李姑娘，回去睡觉，朕侍寝。”裴瑶大声喊了一句，在寂静的廷里起余音。

    ****

    若说裴瑶心中的憾事，便是从未见过李姑娘的。。

    今夜，她就想看看。

    她伸手去脱李姑娘的衣襟，李姑娘拂开她，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裴瑶不肯，李姑娘将她拉怀里，拥着她一合上睛，添一句：“我伤还疼呢。”

    裴瑶立即不动了，摸摸她的眉，又亲了亲，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李乐兮叹气，小东西真好哄啊。

    一夜睡醒，两人同时睁开睛，裴瑶猛地伸手攥住对方的襟，“我瞧一。”

    李乐兮不肯，攥住她的手，随之压在去咬她的手腕，裴瑶害怕地缩了缩手，：“你欺负朕。”

    “陛柔可欺。”李乐兮眉漾着轻笑，丝丝缕缕的温柔从骨里透了来，她拿余生去赌，如今，赌对了。

    裴瑶哼哼两声，叹气：“我不想去上朝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成，今日要立后的。”李乐兮松开她，摸着柔的肌肤，心里酥麻，便又不不顾地亲了亲她。

    她若持撩拨，只怕裴瑶就真的不去上朝了。

    裴瑶磨磨唧唧地躺在榻上，摸摸这、摸摸那，始终不肯起来。

    摸来摸去，最后还是摸到李姑娘的襟，“看一。”

    “上朝。”李乐兮盯着她的，威胁：“再不走，就让你哭。”

    裴瑶无动于衷，她对李乐兮太过熟悉，熟悉到都知晓，比如现在。李乐兮力求完，就是不想让她瞧见那到丑陋的疤痕罢了。

    她趴在她的上，用指在她肩膀上慢慢勾勒山画，“哭就哭，不给我看，就哭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李乐兮到底拿她没有办法，自己解开衣带，襟撩开，的是纱布。

    裴瑶忙从她上挪开，“原来、原来还没好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赶去上朝。”李乐兮快速地将襟整理好，跟着坐了起来，不给裴瑶思考的时间就唤人来伺候。

    彻底断绝裴瑶继续腻歪的心思。

    裴瑶地看着她，有些可怜，李乐兮侧过，继续去睡。

    裴瑶自己一人嘀嘀咕咕：“皇帝还要早起上朝，皇后就可以睡到自然醒，皇帝难受、皇后快活、不公平……”

    青竹给她更衣，将这段话听了去，不免弯了弯角，陛真有趣，还和从前一样，稍有不满就会当着李姑娘的面嘀嘀咕咕。

    偏偏李姑娘听见了，就当作没有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