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崎看着他，等几秒，没动静，才“啊”一声，赶忙坐直了：“你好你好。”

    伊晓：“我叫伊晓，是、是少爷的，保姆。”

    霈泽拄着笑得睛都要没了。

    屈崎是真喝嗨了，乐得直拍大：“我信你的邪？哪门保姆？贴被窝的那？”

    伊晓想努力跟上对方的思维，无奈周遭太吵，说得话也听不太懂，他不知要怎么回答，只好扭找霈泽求救：“我...”

    音乐乍停，灯光也乍暗。

    霈泽以指抵：“嘘。”

    骤然的安静里，光束汇聚在楼舞台上，主持人激昂地迎在场各位，说今日酒全免单，让大家尽畅饮。

    “我去了，”屈崎站起来整整衣摆，“该我场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你的吧，别玩疯了。”霈泽笑，“生日快乐啊小饼。”

    第10章

    屈崎推着糕车走到舞台前方，在声浪里许愿蜡烛，好几层的油糕被刀切成一块块装盘分去，馋得二楼某包间里的某个人睛放光。

    霈泽叉起桌上的茯苓饼：“这个也好吃。”

    伊晓张咬走，儿薄馅儿糯，微微有一甜，他嚼嚼咽去了，才问：“他为什么，叫，小饼？”

    “曲奇饼啊。”霈泽把人捞回怀里，他庆幸自己伤的不是大或胳膊，不然连抱都抱不着了，“你呢，还记不记得自己的生日？”

    “...记得，在秋天，那天是，是霜降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那我的生日呢？”

    伊晓皱起眉。

    霈泽哄他不急：“先想起月份，2乘以5等于几？”

    包间门敲响，服务生来送糕，对两个人亲密的姿势视若无睹。

    霈泽亲亲他脸：“二五得几？背来就给吃糕。”

    伊晓回去看带着樱桃的白油，好馋，他闭上在心里默背，二二得四，二三得六，二四---

    偏巧霈泽言捣：“珠提溜儿转，背诀表呢？”

    被打断就背不去了，伊晓有想去翻自己的小本。

    他攀在霈泽肩上讨饶：“我...对不起...我、我，唔！”

    才吃过茯苓饼，齿间都是丝丝甜味，霈泽着他后脑勺肆意，亲得凶，他故意沉声问：“陈婶儿教没教你，不许把‘对不起’挂在嘴边，嗯？”

    伊晓迟钝地支吾：“...教、教了。”

    “教了还记不住？”

    “...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霈泽嫌楼闹得太吵，伸手把小推窗给关上了，他接着问：“二五得几？”

    伊晓使吃的劲儿：“...二五，一十！”

    把他给难的。

    霈泽看他泪都快急来了，未免笨得太招人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