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临珊叹息一声，好像也不知该说什么了。然后她说：“去年圣诞节我们都有事，圣诞联会没办成，今年我们就聚一聚吧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距离圣诞节，还远着。乔楚不作声。周临珊转去看着若，好像在等着她的回应，电视机没开，她手上却拿着电视遥控不停的在压。

    场面很僵。

    周临珊坐了一会，努力把若端给她的那碗莲红豆沙吃完，就告辞了。

    她像是特地来还钥匙的，又像是特地来吃莲红豆沙的。

    同一天的傍晚，就在周临珊走后没多久，门铃又响了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来者竟然是潘立人！

    潘立人失魂落魄的拄着一支拐杖，才来到客厅，不坐，也不理场面合不合适，就一鼓作气的对乔楚说：“小乔，我想忘掉你，可是我越想忘记越不能忘记，这段日我想过了，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再努力的，你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？”

    事发生的太突兀，乔楚彻底呆住了。

    潘立人指着在偏厅的若，说：“Joe那天告诉我，你跟若一起，你喜的人是她，我怎么也不相信，你们怎么在一起，我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若清清楚楚的听见了，她只是呆呆的杵在原地，发愣的目击着前所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乔楚很无奈。周临珊会把真相告诉潘立人有什么稀奇？她不告诉他，那才叫稀奇。这个唯恐天不的女人！

    她已经先去把大门打开，领着他说：“我们到外面去谈吧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潘立人绪很不好，到了台，他说：“小乔，连我妈也说你是好女人，是我应该去争取、去努力的好女人，她说我不该轻易放手，Joe也说我不该放手。

    这几个月来，我天天都在想，我觉得我们该坐来好好的谈一谈，我们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谈过，我们是值得再努力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乔，我想知，你会愿意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吗？”

    乔楚哀求的说：“你别这样。那天我不是都把实告诉你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小乔……”他也哀求她。

    “我们这样去对你是不公平的，因为我心里有着别人，你懂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跟她可以当很好很好的朋友，那有什么关系呢？你之前跟她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啊，这个我也知。

    Joe告诉我，女生在成的过程中，有一个时期是会喜女生的，我不介意……”

    乔楚忍不住打断他：“你别听Joe说，她说的话只针对了一分的女生，但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潘立人静了来。

    “我和她不只是很好的朋友，我们的好，是你不会接受的那好，你可明白？你这样的骗自己，倒来只会换来更大的伤害。”乔楚说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不能没有你。”他哀哀的坐在台的椅上抱住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乔楚疚的说。

    他伸手去拉住她的手，握在手心里，乔楚任由他握了一阵，沉重的凝视着他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他勉挤了一句话：“今天我了最后的努力，我有甘心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