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上的人因为天气少了不少,加上姜万选的这个院本来就比较偏,导致街上人几乎没有。
“什么时候不好过?你要不放心,让小山陪着我去也行。有空嘛我的山山?”听山笑着撞姜万一,又转问姜山。
听山转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,亲了一淡淡嗯了一声。
姜山很喜这只狗。
一盏路灯孤零零的遥望另一盏路灯,地上还残留着刚刚的雨。
一个月前的听山好像丢了魂,什么都听不到,什么都不想说。面对姜万也只是淡淡一笑说没事。
她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耳,耳垂上有四个大小相同呈竖排的小圆疤痕。
阿宁那个混,每次都去跟陈安玩,丢手里的工作。
那几天姜万几乎不敢去上班,生怕听山什么事。
“幸苦了亲的。我去看看小山,在房间写作业吧?”
呼呼的。
姜山从书桌上一堆凌的作业里抬起,抛了包烟给姜万。
古梵那边最近也不景气,姜万怕古梵傻事,专门安排了人跟着。
“嗯,有。”
距离傅夜的葬礼已经过去一个月了,听山才看上去正常了。
姜万敲了敲门,在得到允许后才开门去。
“嗯嗯。”
姜守在床旁边叫了一声,好像是在附和。
听山气愤扬言这辈也不要再打耳。
两边的小店铺也大多关了门,黑漆漆的。
要不是今天她有太多文件要理,就跟着听山去了。
“汪!”
这是第几个年了?她记不清了。
“吃完饭我去转转,好不好?”听山给姜万夹了一块红烧排骨就放碗筷。
姜山在自己的习题册上划了两,皱眉烦躁的把笔丢了去。
“我知。”姜万摁了摁自己的太,为听山最亲近的人,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听山前段时间很不对劲。
她吃饱了。
于是本来只有两个耳的姜万去打了四个耳,也是在右耳,圆了听山的执念。
但又不能直接带她去心理科,这样只会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。
这四个疤痕是听山少年时期打耳留的,每次耳都因为各各样的原因愈合了,留这四个小小的疤痕。
姜万看着她,言又止:“嗯。厨艺有。”
“你啊,早回来,我在床上等你。”姜万伸一手指戳了戳听山的额。
“正常的,但我觉得你该查查她有没有病史。傅夜走的那几天,她显然不正常。”
“你妈今天怎么样?”
姜山把转椅往后移了一,朝阿守伸了手。阿守也很聪明,两就到了姜山的怀里。
听山把手揣在袋里,看着远的漆黑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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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万从那包烟里拿一给自己上,拍了拍姜山的肩膀坐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