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选连薰，大概是因为她确实好看，材也好的缘故，更或许是因为你找了棵草，我也想找棵草试试的报复心理吧。”连薰外在条件，在自己追求者里，也算是凤麟角的，正常人都会从矮个里个。或许过往总在卫明溪面前想留最好的一面，如今也当不成白莲了，江凝月脆继续破罐破摔，当个彻底庸俗的人好了。

    卫明溪闻言不禁扬起笑意，觉凝月大概是真的开始释怀了。

    “大概是因为一起大的缘故，太熟悉了，我把你当家人了，就像自家的妹，就像我不会对明华有着妹之外不一样的。”卫明溪也想过为什么偏偏就是容羽歌不是凝月，她能想最合理的理由，大概只有这个。

    “你们互相喜，那是人之常。”江凝月本能的为卫明溪辩解着，可自己和连薰不一样，就只是纯粹的为约而约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宽于待我，严于律己。”能得凝月无条件的维护，卫明溪还是很动的，但是她更希望凝月放自己自由，彻底放自己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她喜我，我就是虚荣的享受她的喜，想从她烈的喜里得到肯定……”江凝月把自己很渣的想法说来，此刻她在卫明溪面前已经破罐破摔了。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，你那是喜了她之后，越瞧越是喜。”江凝月还是维护。

也很难受。”卫明溪轻声说，中有忧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无意增加你的心理负担或让你愧疚，我会自己调整好一切的。”江凝月知自己还舍不得放卫明溪，但是她不会让自己的喜给卫明溪造成心理负担，毕竟自己舍不得让她有半为难，哪怕是因为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懂，但我不忍心，人生太短了，你不该困于我，困于过去，句号就此落，重新开始吧。失去的同时，也会有新的得到。”卫明溪目光幽邃的看向江凝月轻声说。

    “她对你肯定也有一定的引力，不然为什么不是其他人，哪怕只是为了排解寂寞，她对你而言，也不是最优选择，不是吗？最重要的是，你是自由的，你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，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。”卫明溪作为旁观者，清晰的为江凝月分析。

    “我喜容羽歌，也有可能是因为容羽歌大好看，材好的缘故。”卫明溪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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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看着容羽歌赏心悦目的容貌，也确实是喜。我就说我没有你想得那么洁，你还不信。”卫明溪语气有些无奈的说，她确实无法否认自己喜容羽歌的原因里，容羽歌那过人的外貌是没有功劳的。

    “卫明溪，你不会懂的。”江凝月说到这句话的时候，心里还是有苦涩，无论如何，她还是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在卫明溪心中，她为此努力维持了二十几年，哪怕对卫明溪来说毫无意义，但是对自己来说是有意义的。

    这个理由，让江凝月觉似乎好接受一些，自己并不是比不过容羽歌，大概就是青梅抵不过天降的宿命。

    “不，你才不是这样的人。”江凝月断然否决。

    “凝月，你不需要严格要求自己，也不用太过在意我的想法，你该让自己自由了。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，也没有那么一尘不染，在容羽歌边的我并不比你好多少，亦被七六所左右着，你会觉得那样的我不值得你喜吗？”卫明溪轻声问。

    “凝月，你不缺人喜，你这么优秀，其实你自己也清楚，从小到大，喜你的人很多，她的喜并没有那么稀缺且不可替代，稀缺的是她同样对你也有一定的引力。”卫明溪觉得凝月真的是一叶障目，大概就是所谓的当局则迷吧。

    “可你不喜我。”江凝月知从小到大，自己收到书和追求比卫明溪还多，可是再多的喜都抵不过卫明溪一个人的喜重要，卫明溪的不喜，似乎把她对所有憧憬都摧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