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芷儿，早。”容羽歌绽放比桃还明艳动人的笑容，十分满足的状态，心都特别的愉悦。说来，容羽歌觉得两世加起来，都没有昨晚那场那么淋漓尽致，觉自己第一次真正被喂饱了。前世卫明溪很少主动，就算主动了，也是十分克制。到后期卫明溪越发孱弱，那方面的需要更是淡薄，自己的也只能跟着卫明溪一起休眠。想来前世，自己在这方面确确实实没有完全尽兴过。

    “应该不早了。”卫明溪觉得时间肯定不早了，现在如果还没到中午就算好了。

    “你醒来的那一刻，对我来说才是一天的开始，所以你什么时候醒来，什么时候都算早。”容羽歌说的不只是甜言语，她的生活最重要的参照就是卫明溪，卫明溪就是她一切的标准。

    卫明溪觉得容羽歌嘴跟抹了一样甜，她伸手环抱住容羽歌的玉颈，想让她陪自己再躺一会儿。这放前世，如此慵懒的时光，连想都不敢想。

    “卫明溪，你昨晚真的很厉害，都破了过往所有的记录。”容羽歌在卫明溪耳边忍不住再次夸，昨晚到的次数，两只手加起来还不止。

    卫明溪脸再次红了，容羽歌昨晚已经夸过了很多回，已经让她羞了很多回。她以为这一页都翻过去了，容羽歌怎又夸上了。所以，自己以前到底是多不行？以致昨晚容羽歌满意到已经夸了很多遍，今天回味起来再夸一遍。

    卫明溪此刻的心很微妙。

    “卫明溪，你没发现，前世我们的次数比起今生少多了，每次就一两回，你就不继续了，明明前世的我比这一世还要，你就不心动吗？”容羽歌为前世半守活寡的自己不平。

    “会有罪恶和愧疚，特别在肌肤之亲的时候，罪恶和愧疚尤为烈，再加上古时礼教对女人束缚，就越发不敢放纵。”卫明溪说前世的真实想法，她不是不心动，是不敢放纵。就像提线木偶，永远都有一条线在拉扯着自己的灵魂。想要和不对的对立的那撕裂，卫明溪如今回想起来，都还有些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是我选错了，当初如果不当太妃，选择当皇贵妃，是不是会好很多？”容羽歌心疼的抱住卫明溪，自己果然是卫明溪的劫数，她们互为劫数。

    “都是前世了，这一世很好。”卫明溪把轻轻抵在容羽歌的上，轻轻摸着容羽歌的发说。“以后我们要少说前世，让过去的霾散去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没有那么苦过，现在的甜也就没有那么甜。而且有时候，我也想念母后当着天称颂的贤后时的模样，特别想跪在母后跟前，给母后。”容羽歌还没说完，就被卫明溪捂住嘴，免得容羽歌说更羞人的话语。

    “你更喜前世的卫明溪吗？”卫明溪想到容羽歌更喜前世的自己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了，其实她不大喜前世的自己，活得太累了。

    “芷儿现在知吃前世的自己的醋是什么滋味了？”容羽歌笑着反问。

    卫明溪见容羽歌没有否认，就更不是滋味了，虽说前世也是自己，自己吃自己醋，难免有钻角尖的嫌疑，但是她觉得前世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，是不能完全等同。卫明溪明明觉得现在的自己更好，容羽歌可以怀念前世的卫明溪，但她希望容羽歌更两世结合后的自己，就像自己有时候也会怀念前世的容羽歌，却也更喜两世结合后的容羽歌。

    第一次，卫明溪验到了那不对等的觉。心里有些郁结的她，没有再说话，她甚至能觉到自己对容羽歌有一丝恼意。她放开了环在容羽歌玉颈上的手，她觉得容羽歌似乎也没什么错，此刻她就是有些不想理容羽歌，想自行消化一自己突如其来的负面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