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傻瓜季安看不透这一，路都走不好了，还要挣扎着一瘸一拐回厢房去睡。

    辗转一夜，季安清晨的时候才堪堪睡去，还没有睡沉便又被人吵醒，同住的小厮在他耳边嚷嚷：“季安，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！”

    第10章

    季安对于爬上了少爷的床的唯一印象，就只有疼。

    辛弛本只是心不在焉地戏敷衍，贺齐家这话一来，却正好扎在了他心里的。

    季安狼狈地趴在地上，一只手还死死拽着辛弛的脚，脸却红了：“少爷，少爷不是…… 少爷不是娶了姨娘。”

    季安眶是的，不知是不是要哭，小心翼翼地往房门的方向蹭，似乎是想要把门给堵上，哀求辛弛说：“让老爷知了，是要罚跪祠堂的。”

    昨天他在书房的塌上要了季安，了很久，而且又喝了酒，结束之后懒怠得很，于是就在书房歇了。

    他蹲去着季安的脸，笑：“那怎么办，爷要火，你拦着我不让我去，爷不去火儿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少爷，你不能去。”

    他那儿疼得厉害，怎么躺着都不舒服，可又觉得呼之间都是少爷上的味，便又觉得怎样都值得。

    然而现在，季安红着脸拽着他的衣袖，一脸的祈求，拉着他不肯让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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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安磕在了门框上摔在地上，疼得直气，却还是使劲摇着想要拦住辛弛，泪已经掉来了，泪婆娑的，抱着辛弛的小哭：“少爷，求你了，老爷早晚会知的，别去。”

    他未经人事，也无人教他这些，季安手足无措地抓着辛弛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面拉：“我，我伺候少爷。”

    一向都是辛弛说什么是什么，季安第一回 忤逆他，怕得声音都在抖。

    月光底，季安一张素白的小脸哭得满是泪痕，凄楚又可怜，可里全是辛弛，似乎本放不别的东西。

    可辛弛却来更恶劣的事，俯视着季安说：“可爷今儿是要去给个挂了牌来接客的公开 *，知什么意思么？”

    其实辛弛也并不对这些谢馆秦楼很兴趣，平日里未曾踏过一步，偏偏今日喝了些酒，又见过知府那男妾，被贺齐家一撺掇，兴致上了。

    季安只又愣了一，忽然从地上翻爬起来，追去抱住辛弛的胳膊，在辛弛不耐烦地转过来要呵斥他的时候，哭着：“少爷，我，我就是男的。”

    书房里，辛弛也已经醒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然而实际上，便是真的东窗事发，可能会被打死的，也只有他。

    季安并不敢真的睡在辛弛的床上，甚至在意识迷离的时候都在想着不能被别人发现，被发现了，老爷会打死少爷的。

了桌上，小声说：“给你们说个有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他越说越兴奋，提议：“一会儿这边散了场，去不去卿玉坊？听新来了个挂牌的公，还没开 * 呐！辛弛，带你去尝尝新鲜？”

    辛弛气从心起，抬起脚来照着季安要踹，然而一撇过去，忽然又收了脚。

    辛弛便说：“爷今儿想玩男的。”

    季安跟着辛弛五六年，从来没对辛弛说过这样的话，辛弛甚至怀疑如果自己哪天说要季安的命，季安也不会对他说一个不字。

    辛老爷生意时应该算是个商，然而为人却算正经，从不去柳之地，自然也不许辛弛去这地方。

    季安被吓得呆住了，抓着辛弛的手慢慢松开，喃喃地说：“男…… 男的。”

    他拖着音，故意吊人胃，然后才说：“是个男的！”

    贺齐家这个蠢货，早就忘了自己给辛弛过那画本了，还以为辛弛不知这事，得意洋洋地说：“对啊，男的。辛弛，这你可就没我有经验了，女人固然好，可那些小男倌起来，嘶——”

    贺齐家神神秘秘，朝着园中间一指：“知府老爷的那个妾啊——”

    疼，很疼，特别疼。

    放在平时，他断然不会参与这聊知府宅事的话题里去，可今日他却往贺齐家那边稍稍凑了，故意：“男的？”

    他这边一松开手，辛弛便起，拍打两被抓皱了的地方，抬要往外走。

    这事儿不光彩，谁想他被个书童这样拦，辛弛没了面，一用力把衣袖从季安手中拽来，那力差把季安拽个趔趄，恼火地说：“谁教你的，敢拦着我门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季安讷讷地摇。

    他推开季安：“爷偏要去，开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：可以骂了。我跑了。

    被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的时候很疼，后来在床上被少爷压着的时候更疼，他死过去再醒过来，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，觉得自己浑上都在疼。

    众人纷纷附耳过去，围着贺齐家说：“快说快说。”